她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走上去。
南婉萱缓缓蹲下去,正好站在了中间的界限之上,但是面前仿佛什么都不存在,她都能清楚而深刻地看到面前地上地花朵,细密的纹路和回旋的花茎都一清二楚。
犹豫片刻,南婉萱从地上折下了一朵花,花朵虽然没有香气,但是花茎之上的水分却一点也不少,滴落在南婉萱的手心之上,她才终于可以从中体会到了那么一点点的花草之气。
脱手而出,直接将花朵扔了过去,花朵毫无停滞地飘落在对面的地上,中间没有任何的波折,就连花朵落在地上轻微的弧度都一清二楚地呈现在南婉萱的面前。
照理说,这里应该什么也没有啊……
南婉萱犹豫片刻,这才将手缓缓伸过去,动作很慢,但是那条界限一直清楚地存在于南婉萱的心中。
直到南婉萱整个人站着走过去,仍旧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像刚刚那条大蛇的突然消失如同幻觉一样。
南婉萱脚踩在了一块土地上面,一阵震动传来,南婉萱一低头,自己的脚已经消失在了地面之上,自己明明能够感知到,却就是看不到。
她心中一愣,蹲下摸了摸自己的脚,手指也触摸不到,但是她站起身子,又往前了两步,随着她的动作,她的小腿也渐渐消失了。
心中一喜,南婉萱又快速地往前一走,果然,大腿也渐渐消失了。
于此同时,她能够感受到自己踩在了一块柔软的土地之上,脚下有独属于泥土的泥泞。
于此同时,南婉萱手中的簪子开始渐渐发热,一阵阵光从手心之中冒出来,就在南婉萱的身子已经消失了一半的时候,突然,从四周散发出了无数的倒刺,那些刺突然激向南婉萱,而已经消失了一半身子的南婉萱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加快动作。
仿佛突然从半空之中坠落到了湖水里面,一瞬间的窒息让南婉萱身子有一瞬间的麻木,有一瞬间从湖水里面冒出头来,气息充斥于鼻腔之中,南婉萱大口喘息,也同时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
一片荒原,刚刚似乎下过雨,南婉萱正踩在一片泥里面,脚已经陷进去了一些,南婉萱只能尽力将双腿抬起来。
脚下的泥土开始散发温润的气息,南婉萱感觉手臂一酸,低头一看,一个毒刺正插在上面,锋利的刺已经没入了一半。
南婉萱忍痛将毒刺拔出来,回头望去,身后仍旧是一片荒芜,自己刚刚从何处走出来,又是如何走出来的,一概不知。
突然想起那条早早就窜出来的大蛇,南婉萱沉默片刻赶忙将身上的东西拿出来握在手里,一边想要感知一下自己的罗盘,却发现根本一点也感知不到,这周围没有任何的灵力,只有荒芜。
毒刺被随手仍在地上,周围寒风凌冽,空气中的潮湿让南婉萱打了一个哆嗦,手臂酸痛,此刻已经越发不能用力了,虽然不认路,但是却也认得方向,南婉萱一只朝着北方走,没有的灯火并不意味着没有人家,南婉萱只能寄希望于对方只是因为太晚了睡觉了所以才没有灯火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南婉萱的两条腿已经酸痛无比,就连轻微的抬腿都难以自控,周围的寒风一阵阵向肩膀上面吹,仿佛透过刚刚毒针的那个口子朝着里面灌风一样。
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直到最后脚下的荒芜土地也变成了头顶的灿烂星空。
南婉萱心中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她挣扎着喊出来,便一下子意识不清,陷入了昏迷之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有一阵阵的燥热,热量从脚下开始冒出来,直接冲在了自己的头顶之上。
南婉萱将双手放在领口上面,使劲儿地撕扯着,她感觉自己心口有一团火,但是那火却不能从里面释放出来,心中的憋闷让她忍不住发出一身低吟,那声音缠绵悱恻,仿佛是挨砖悠扬的吟唱。
一双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了南婉萱,因为着突如其来的凉意,南婉萱脑海之中一根绳子仿佛突然紧绷,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那个人的身影。对方有温柔的眼眸和同样凌厉的眉宇,在一片担忧之中,波光一样的眼眸正温柔地看着她。
南婉萱感觉自己心口如同汇入了一汪清泉,那泉水荡漾,又一次将脑海之中的那根绳子冲断了。
此刻南婉萱正躺在一张温软的大床之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人换成了轻薄的衣衫,她突然用力,一下子便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开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突然暴露在欧阳鸿的面前。
过于紧张的欧阳鸿手腕一抖,手中的药顿时跌落在了地上。
原本便一直候在屋子里面的丫鬟见状,直接紧张地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欧阳鸿伸出手,一把将旁边的被子撤下来,将南婉萱套在了里面,直到她身上的肌肤再也看不见,欧阳鸿才转过身,眼神冷漠地看向地上的女子,冷冷道:“收拾了,下去。”
他的语气十分平淡,若是没有那一丝丝的寒意,你都不可能从中听到任何属于情绪的波动,那并不是淡漠,只是久居高位之下的冷然,对于任何人任何事情独属于的平静。
女子点头,跪在地上收拾完了地上的残骸,赶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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