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刘琦那一副豪迈万丈的模样,夏山就好像突然间感到有着于心不忍一般,默默的转过了身,将目光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已经不需要,也不能让他再继续看下去,更准确的说,再过那么一小会儿,他就应该独守空房一个人睡在灶房之中了……
而刚刚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的刘琦,则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事物一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他突然发现,面前的白清雅竟然不再是一个人,而是突然变成了两道……
不对,是三道……
不对不对,一、二、三、四……
“殿……殿下,你难不成还学了分身术?”刘琦疑惑的望着面前的白清雅,并向着她轻声问道。
刘琦那突如其来的询问,以及他写满了疑惑的面容,让白清雅的嘴角渐渐地扬起了一抹笑容。
“公子你喝醉了,清雅扶公子去休息吧……”
“喝醉了么?”刘琦微微的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猛地向着白清雅摇了摇头,并连声反驳道:“殿下你别开玩笑了,区区一杯酒而已,本公子怎么可能会喝醉?”
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区区一杯酒,能把他灌醉?
如果就凭着那一杯酒就能把他这号称“千杯不醉小郎君”的存在灌醉,那么他还怎么继续行走江湖?
而且不是他小看这里的酒庄,就白清雅准备的那几坛酒,还没他以前喝的啤酒度数高呢!
喝啤酒除了喝撑了以外,难道还能喝醉?
完全就是在开玩笑嘛!
“真的么?”白清雅笑着望了他一眼,眼眸之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看上去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与此同时,一旁的夏山也悄悄的转过了身,一边望着刘琦的方向,口中还在一边呢喃着什么。
“一、二、三……八、九、十……”
伴随着他的呢喃,刘琦的身影则开始了轻轻地晃动,而随着夏山的计数,那种晃动的幅度还在不断的加剧着。
当数到十的时候,夏山突然攥紧了拳头,并向着刘琦的背影低声呼道:“倒!”
很显然,对于自己提供的“良方”,夏山的心中充满了自信。
毕竟那可是他珍藏许久的“藏品”,并且还是加大了剂量的版本,实属打家劫舍偷鸡摸狗奸淫掳掠……不对,没有奸淫掳掠。
不过这不重要,总之一点,这是一个像他这样的江湖人士随身必备的良方。
而像这样一个随身必备的良方,自然会创下无数辉煌的战绩。凭借着这一个良方,当初他可是陆续放倒了不下十个武功比他还要高强的武林高手。
至于像刘琦这样的普通人,能撑的过十息时间,就足以让他以此作为吹嘘的资本。
然而,刘琦虽然身影变得越发摇晃,甚至只能靠着双手支撑桌子才能够继续站稳,可是他却并没有像夏山预料的那样倒地不起……
“咦?怎么还没倒?这小子这么能抗的么?还是说这药受潮失效了?不应该啊……”
“大……大哥,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刘琦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夏山的方向,而他的眼神则变得越发迷离。
刘琦那突如其来的询问,使得夏山猛地一愣,随即便连连向着他摇起了头。
“没什么没什么!贤弟你耳朵花了!不对!要眼睛花了,不对不对,是耳朵聋了!对!贤弟你就是耳朵聋了,大哥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还未等夏山的话说完,一阵吵杂的声响便打断了他的话语。
哗啦……砰!
上一刻还站在桌边的刘琦,就好像突然间失去了意识一般,软软的瘫倒在了地面之上,如果不是因为白清雅的缘故,或许就连那一桌酒菜都会随着刘琦的倒下,而径直倾洒在他的身上并将其覆盖。
望着瘫倒在地面之上的刘琦,夏山突然猛地一拍手,一抹代表着洋洋自得的笑容也涌上了他的面容。
“搞定!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能抗的住这种药的存在!”
说完,夏山就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般,讪笑着凑到了白清雅的面前,一边搓着手一边笑着向她问道:“接下来殿下准备怎么做?要不属下现在就把驸马洗刷干净,然后再送入殿下的房……”
一边说着,夏山又一边自告奋勇的弯下了腰,拦腰将刘琦抱起了起来。
然而,就在夏山即将转身的那一瞬间,一股不详的预感便猛然间笼罩在了他的心间。
与此同时,本就因为月夜而显得微凉的院子,仿佛顷刻间便陷入了寒冬腊月一般。
“你刚刚说什么?”白清雅紧咬着牙望了一眼面前的夏山,随即便顺手提起了一旁的锄头。
“够胆的话,你再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随着白清雅的话音逐渐落下,她的身影也渐渐地消失在了原地。
而当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她已经从夏山的身后,出现在了夏山的面前,并用手中的锄头挡住了他的去路。
白清雅的步步紧逼,以及她那一副羞恼的模样,反而使得夏山不由得一愣,随后便下意识的向着他反问道:“难道殿下您不是准备把生米煮成熟饭?”
“谁告诉你的!”
“那殿下您为什么要用睡圣散?”
……
宿醉,无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而比宿醉更加让人痛苦的,自然就是连着两天都是宿醉。
醒来后的刘琦,并没有第一时间起身,而是依旧将自己紧紧的裹在毛毯之中,并慵懒的翻了一个身。
作为一位来自于二零二零年的无志青年,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最容易让他感到满足的,无疑就是躺在软软的床铺之上,然后再用毛毯将自己紧紧的裹起来,最后再帮小兄弟摆正姿态……
等等!
突然间,刘琦就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原本还显得有些朦胧的睡眼也在瞬间恢复了清明。
哪来的床铺?
而且还软软的床铺?
还有,这是哪里?
他那用几块木板拼出来的“小木床”呢?
还有那“哒哒”的马蹄声又是哪来的?
而且那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不是在和白清雅吃散伙饭的时候,不小心喝多了,然后又不小心摔倒了么?
难不成就这摔的一下,就把他摔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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