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的宁蔻,讶异于这老管五十多岁了,居然还这么大的劲,只见那老管把她推开,又继续把白九誊往前推:“夫人,重要的是这位!”
“呃,不知你是?”金夫人还是困惑。
“在下白九誊。”被老管家在大门口那么一折腾,白九誊一副淡定神态的自我介绍。
金夫人的眼睛瞠大,与老管家一般惊讶的叫着:“你就是白九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白九誊微笑的解释。
金夫人上下打量着白九誊,脸上的悲伤之色消了些,沙哑着声音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看纯炀就知道了,现在一看,本人比预料中还要好看。”
“多谢金夫人夸奖。”白九誊一点儿也不客气的道谢。
宁蔻翻了一个白眼。
他们都似乎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了。
白九誊一出现,他们全部都把她给忽略了,她今天来这里才是重点好吧。
不甘被忽视的宁蔻,忍不住插了一句打断他们:“金夫人,我听明日传话,说你找我有事是吗?”
金夫人似乎没听到:“白公子,你跟半夏是不是已经重归于好了?”
宁蔻无语,今天这金家的人,似乎都自带声音过滤功能,不管她说什么,他们似乎都没听到。
“暂时还没有。”白九誊如实回答。
“为什么?”金夫人皱眉。
白九誊微笑的转头看了宁蔻一眼,若有所指的道:“夏夏现在还没有原谅我,夏夏不原谅我,暂时也没有办法。”
“半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金夫人突然将视线投到宁蔻的身上。
被忽略了一会儿的宁蔻,突然被众人的视线盯住,来不及受宠若惊,便接到一道道指责的目光。
她做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只见白九誊脸上那无辜的表情,令宁蔻不禁怒从心起。
“金夫人,现在这件事不是重点,明日不是说您找我有事吗?”宁蔻微笑的扯开话题。
“那件事暂时不急。”金夫人随意的挥了挥手。
不急?宁蔻皱眉,不急的话叫她来做什么?
“那……”
宁蔻还想再说,又被金夫人冷不叮的出声打断:“半夏,现在白公子已经回来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原谅他?纯炀可是跟我提过好几次想要亲爹的!你不也经常念着他吗?”
突然被戳穿了心思的宁蔻,脑中一片混沌。
坏了,当初白九誊初离开的那几个月时间,她经常带纯炀来金总管这里,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后来事情就过去了。
现在这件事被金夫人当着白九誊的面挑出来,她只觉困窘至极。
“金夫人,您怕是听错了,我可从来没有念过他!”宁蔻赶紧解释,感觉到白九誊灼热的目光向她望来,她没有勇气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老天爷,就让她窘死吧。
“谁说的?我可记的清清楚楚,三年前你在我这哭的可惨了,现在人家回来了,就不要矫情了!”金夫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宁蔻的脸一阵发烫。
“金夫人,这件事不是您想的那样,当年我差点死在他的刀下,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对他死心了!”宁蔻马上反驳,不能总是这样被金夫人误解。
这是宁蔻第一次当着白九誊的面,提出当年那件事。
金夫人和老管家两个质疑的目光看向白九誊。
接到二人的目光,白九誊赶紧开口:“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夏夏你消气,只要你说的出,我一定做得到。”
金夫人和老管家两人的视线重新移到宁蔻的身上。
“半夏,当年的事情,也许是有什么隐情。”金夫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又冲白九誊问:“你现在娶妻了吗?”
“无妻无妾,更无侍女!”白九誊又飞快的回答。
在金夫人和老管家两人的心里,已经对白九誊投以肯定的目光,然后两人再一次面向宁蔻。
“半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人家现在已经回来了,而且又知错,况且为了你,这三年来未娶妻纳妾,有什么事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金夫人忍不住又冲宁蔻劝着。
宁蔻抚额。
现在所有的过错又到她身上来了。
就说今天不该跟白九誊一起来的,她这完全是给自己找麻烦来了。
在湖边小筑里最多只是尴尬,现在完全是窘迫,她把自己置于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面对那一道道质问的目光,宁蔻窘迫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宁蔻欲转身逃走时,白九誊适时的开口为她解围:“给她点时间吧,我暂时还不想逼她。”
瞧瞧……瞧瞧他说的都是什么。
宁蔻心里那个怒啊,可是,现在她却什么都不能说。
金夫人和老管家两个人的心现在都向着白九誊,她说什么都会被他们两个反驳,最后还会被批评教育。
往常这两个人可都是对她恭敬的很,从来不会说一些越距的话。
可是今天?
这白九誊一挑拨,立马遭到了他们两个的同情,然后一致来攻击她这个主子。
太可恨了!
这个黑心的白九誊。
宁蔻心里将他鄙夷到底。
“半夏,以前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什么,可是,这一次,我要说说你了,有时候不要太固执了,该松口的时候就松口,你看人家白公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金夫人忍不住为白九誊说好话。
宁蔻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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