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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侯湘竹,突然剧烈的挣扎,她尖锐的指甲不经意的擦过侯升的脸和颈项,在他的脸和颈项上面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疼痛激怒了侯升,他生气的按住了侯湘竹的双腕。
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侯湘竹,被吓得浑身颤抖。
“像你这样烈性子的女人,我可见的多了,想从我的五指山中逃出,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连番挣扎,令侯湘竹筋疲力尽的喘着气,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开侯升。
“大哥,难道你就不怕爹和娘吗?”侯湘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佯装淡定的提醒着侯升。
“你说爹和娘?”侯升的动作略微停顿:“爹和娘是说过不许我碰你。”
“只要你现在就走的话,我是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爹和娘的!”侯湘竹立马提出要求,心里只想着侯升能快些离开她的身上。
那冲鼻的酒气,令她感觉气闷。
“哼!”侯升酒气喷在侯湘竹的脸上:“爹和娘是说过不许我碰你,可是,即使我碰了你,他们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所以,你今天还是乖乖的,否则,到时候受伤的只会是你。”
就在侯湘竹绝望时,她身上沉重的重量突然在瞬间消失。
紧接着,侯湘竹又听到一阵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伴随着侯升的痛呼声。
“哪个混蛋,居然敢在老子高兴的时候突然打断老子?”侯升带着醉意的声音在卧室中骂骂咧咧的响起。
侯湘竹诧异的睁开眼睛,在她的床边,一道高大的人影挡住了她的视线,白色的衣袍似曾相识。
“连自己的妹妹也敢沾染,到底谁才是混蛋?”白纯炀双手环胸的站在侯升面前,居高临下的笑看侯升狼狈爬起的模样。
侯升摸了一把自己的嘴巴,摸到了嘴边的一点血渍,眼睛骤然睁大。
“血,你居然敢打我!”侯升气急败坏的指着白纯炀:“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居然还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怎么?不服气?”白纯炀笑眯眯的看着他。
打量到对方的侧脸,再听着他的声音,侯湘竹百分之百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谁,却也是十分意外他的出现。
不知为何,她那意外的情绪中,还掺杂了一丝喜悦和安心,好像他来了之后,她就安全了。
“你怎么会来?”侯湘竹诧异的盯着白纯炀的侧脸。
白纯炀头也不回的凉凉答道:“当然是看不惯有些人太过无耻,连自己的妹妹也要下手!”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妹妹,我碰自己的妹妹,跟你有什么关系?”侯升口不择言的冲白纯炀指责。
白纯炀眯眼。
这侯升还有理了?听听他说的话。
眼看着白纯炀慢慢的靠近自己,侯升的心底里升起一股害怕。
他为了得到侯湘竹,特地让自己的人把明珠园附近的下人都遣开,而且还命令自己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靠近明珠园,此时此刻他孤立无援,自然的会紧张害怕。
“本来我是不想再打你的!因为那会脏我的手,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白纯炀慢慢的靠近侯升。
“你……你不要再靠近了,否则,我可不会饶过你。”侯升畏惧的一点点向后退,一边冲白纯炀警告。
“那我就看看你怎么不饶过我。”
说完,白纯炀突然一脚踢在侯升的身上,侯升瘦小的身体,被白纯炀竟一脚踢到了卧室的门外。
侯升的五脏六腑被白纯炀那一脚踢的痉.挛,他捂着自己的腹部,抬头看了看卧室内的白纯炀,害怕的狼狈爬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指着卧室内的白纯炀。
“你等着……你在这里等着,还有侯湘竹,亏我以为你是一个贞节烈女,原来你早与人有私情!”
侯升说完便奔出了门外。
白纯炀听了侯升的话,便欲再出门教训他,却被侯湘竹唤住。
“你不要再追他了!”
听了侯湘竹的话,白纯炀便停止了脚步,但是他的怒气尚未退,手指着侯升离开的方向:“这种畜生,就该好好的教训他!”
“他若是受伤的话,爹和娘会心疼的!”侯湘竹淡淡的说了一句。
白纯炀不敢置信的回头。
“你可知道他刚刚对你做了什么,如果我来晚一步的话,他刚刚就对你……”
后面的话白纯炀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正在外面与庆国白族分坛的管事谈论一些事情,谈论到一半,他预料到会有事情发生,意外的无法预测侯湘竹的未来,便将苗头指在了侯升的身上,没想到却看到侯升欲侵犯侯湘竹的画面。
当下他就落下了白族庆国分坛的管事,急匆匆的赶到了侯府。
他来的时间刚刚好,恰巧就救下了侯湘竹。
真不敢相信,如果他再晚来一会儿,侯湘竹就要被侯升那个畜生给玷.污了。
可是,这个差点被玷.污的她,却还帮着侯升说话。
“只要我明天告诉爹和娘的话,他就不敢再对我怎么样了。”侯湘竹自信的说道。
“这种畜生有了一次,就会再犯再二次!难道你不怕他下次再对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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