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来，柳小山说道：“我和老邓，跟你制定的射击训练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打气球，第二个阶段也是打气球，第三个阶段还是打气球。”
“是！”洪国忠点头应下。
“先练突击步枪，还是狙击步枪？”邓久光问道。
“突击步枪。”洪国忠说道。
突击步枪的有效射程，都是四百米左右。
正常情况下，战斗距离也有一两百米。
九成九的战斗，突击步枪都足够了。
吹气，捆气球，不到半个小时，就捆了一百多个气球。
将气球吊在一根根棍子上，海风徐徐，气球随风飘荡。
在邓久光和柳小山的指点下，仅用了十几分钟，洪国忠就能准确命中百米气球。
半个小时后，距离两百米的气球，他都能枪枪命中。
又过了大半小时，三百米的气球，他也能一枪一个。
吃午饭之前，四百米的小气球，他做到了弹无虚发。
有两个射击高手指点，洪国忠的枪法飞速提升。
午饭后，柳小山说道：“现在联系第二阶段。”
弄了一百多个小气球，扛着一艘橡皮艇，来到波澜起伏的海上。
气球随着海浪起伏、海风拂过而晃动。
橡皮挺也随着海浪起伏而起伏。
“在这样的环境，瞄准、开枪都要快。”邓久光亲自示范了一次。
洪国忠开了三枪，打中一个气球。
“还不错，继续。”邓久光笑道。
不到一个小时，洪国忠就能准确命中百米距离的小气球了。
“目测距离两百米，继续。”
“目测距离三百米，开始吧。”
“目测距离四百米，给你半个小时。”
掌握诀窍的洪国忠，仅用了十几分钟时间，就做到了弹无虚发。
修炼精气神呼吸大法，精气神都会不断变强。
他的视力、听力......触觉，远远超过普通人。
“时间还早，下海射击。”邓久光看了一眼手表。
“跟你说实话，我和老邓，都做不到......”柳小山笑道。
跳进大海的洪国忠，双手端着九五步枪，折腾许久后，他总算可以开枪了。
瞬间冒出海浪，一气呵成的瞄准开枪。
随着消耗的子弹越来越多，他的命中率不断提升。
“试一下单手持枪。”柳小山说道。
枪托抵住肩膀，洪国忠右手持枪，左手负责游泳。
呼吸一次，就能潜水一个多小时，他的心情十分平静，没有丝毫慌乱。
开枪瞄准都需要在瞬间完成，一次次尝试、思考之后，洪国忠的命中率飞涨。
“把弹壳都捡上来，你的突击步枪没必要练了。”邓久光笑道。
“是。”洪国忠潜入海底，收集一个个弹壳。
海训场的子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随便用。
但每一个弹壳，都需要回收。
海水很清澈，海底的弹壳，找到并不难。
找不到？橡皮艇上，带了一个水下金属探测器。
“这都十几分钟了。”
“怕什么？听武队说，他能在水下待三十几分钟。”
“又要吃一顿很晚的晚饭了。”
“晚上喝两杯？”
“那就喝两杯。”
找齐弹壳，洪国忠回到橡皮艇上。
早上锻炼体能，下午练习手枪。
两天后，早上依旧锻炼体能，下午练了八一步、五六冲。
又隔了一天，洪国忠开始学习狙击步枪。
曾经在马尔斯国际侦察兵大赛之中拿过第二名，又在海训场待了七八年，势均力敌柳小山和邓久光，都想打败对方，谁也不服谁的他们，自学了很多东西。
仅用了几天时间，洪国忠就能用八五狙，打中一千五百米距离的气球。
洪国忠放弃射击更远的目标，八五狙有效射程八百米，他能打中一千五百米的气球，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没必要练习更远的距离。
自从诞生了榴弹狙，普通狙击步枪的作用越来越小。
与一打打一片的榴弹狙相比，普通狙击步枪的优势微乎其微。
微型无人机越来越多，榴弹狙的作用，也在不断锐减。
射击一千米外的敌人，主要是靠预判和运气。
比如巴雷特，子弹出膛速度八百多米，弹头飞行一千米，需要一秒多。
正常情况下，人步行的时候，秒速都是一米多。
再厉害的狙击手，要是运气不好，也打不中千米外的移动。
一秒多的时间，足够目标前后左右的移动两步左右，活着摔倒在地。
距离四百米的敌人，也不是那么好大的。
气球的移动轨迹，相对处于恒定，敌人就不一样了。
半秒的时间，弯腰低头或前后左右的走一步，没有一丁点难度。
......
兽营，训练场。
“巴郎，洪国忠怎么不在？”沈鸽问道。
“他去海训场了。”巴郎回答道。
“他是不是犯错了？”沈鸽急切的问道。
“听总教官说，他是主动要求去海训场的。”巴郎说道。
“谢谢。”沈鸽道了一声谢，转身渐行渐远。
“看样子，沈参谋是喜欢上忠哥了。”阿甘说道。
“废什么话？给我跑快点。”巴郎大声道。
海训场，山坡上。
全副武装的洪国忠，单挑邓久光和柳小山。
枪里装的都是空包弹，只要小心一点，不会伤到人。
前天单挑一个人，洪国忠连续输了几次，之后就没有输过。
从昨天开始，他就单挑两个了。
再次顿悟的洪国忠，能够感受到三百米之内的人类的呼吸。
“这样的能力，不如取名为呼吸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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