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哭，很坚强，但丁虚知道她很难过。
“空灵……”丁虚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发现她的肩膀在微微的颤抖。
“丁虚。”赵空灵俏脸青中带红，脑海里浮现的是死去保镖的遗容。
“别太伤心了，这是意外。”丁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我不是伤心，是气愤！”赵空灵突然一改柔情，还用责怪的目光看着丁虚，问道：“谁让你还偷偷派两人来保护我的？”
四个保镖，其实不是同一批。两明两暗，虽然四人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但赵空灵不清楚。恰好死的那两个是暗中的保镖！
“我……”
丁虚不好解释，低吟不语。至于发生这种的事情，他也不想！然而这种情况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就算今天没发生，迟早都会发生。
“我知道你是怕跳楼那次的事情再发生，不是怪你，就是看到他们为了我而死，心理上感觉欠了他们，而且永远都无法偿还一样。”
赵空灵逐渐平静下来，眼中流露出上次跳楼一刻才有过的坚韧和决绝，凝视着丁虚：“你会善待他们的家人吗？”
丁虚郑重点头：“会，我会给他父母足够的钱让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他还没说完，赵空灵决然打断：“这还不够！”
丁虚第一时间回应她道：“你说！”
赵空灵不答反问，目光灼灼：“他们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丁虚回头看了不远处的管中一眼，管中会意，很快拿了一个手机过来，上面记录牺牲两人的全部信息。他将手机交给赵空灵，赵空灵看过之后，眼泪终于忍不住掉落下来，哽咽道：“朱军只有一个妹妹，她才十九岁啊！李明父母年纪大了，还有个十二岁的弟弟要抚养，这让他们怎么过……我要亲自去他们家，跟他们的家人说‘谢谢’和‘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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