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一个叫小容,一个叫小君。
两个小丫鬟都生的甜美娇俏,也没少用疑惑地目光打量丁虚,她们是知道的,如若不是最尊贵的客人,是没法住进东院的。五院中,中院是庄主及庄中长辈居住之所,南北两院则住其他主人,北尊于南。东西两院则是客居,专门招待客人,东贵于西。所以这东院的客人甚至比南北两院的主人有时候还要尊贵!
小丫鬟对丁虚好奇也就不奇怪了。
“老师,你的伤口还在流血,我给您上点药吧。”
房中,朱瑶提着药箱过来,关切道。
“好。”
丁虚脱了外套,突然想到什么,道:“让柴进来,你先出去。”
男女有别,他其实不想与其他女人过从甚密。
无论是赵空灵还是唐媚,他已心存愧疚。
朱瑶愕然,但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微红,同时心里有些恼恨,板着脸道:“老师,上药而已,难道您还有其他什么想法吗?”
“这……”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丁虚反倒不好说什么,那样显得自己心思龌龊,便也不再多说,转身褪下衣服。
朱瑶看到丁虚洁白的后背,脸色微红。方才一时羞恼,此刻心跳不已,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当她看到丁虚后背两个血洞,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疼惜,纤纤手指失神地点在伤口周围。
她红着脸,取出伤药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手法娴熟,到底是学医的。
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伤口并不深,而且已经有愈合的迹象。这完全不符合常理:“他的身体愈合能力好强,就算不上药,很快也会好的。可……难道因为身体强化后发生的变化?”
她立刻猜到个中原由。
洪金山一整天都在接待客人,傍晚才得空闲,过来向庄主汇报一天的情况。
这一代的药王名为张伯实,才四十出头,此时双腿盘膝,端坐一张黑金大床上。
不过如果让那些为两亿天价诊金前来的医生看到药王此时的样子,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张伯实脸色红润,气色和常人无异,甚至比常人还要好很多。试问这样一个人真的如外界所传闻的那样岌岌可危?
“庄主。”
洪金山恭敬地立在床边。
“呼。”
张伯实吐出浊气,缓缓睁眼,看着他道:“客人都安排妥当了?”
洪金山道:“来的都安排好了。”
张伯实点头,问道:“来的人不少吧?”
洪金山笑笑:“是啊,光是两亿天价就足够世俗和古武两界的医师趋之若鹜。”
张伯实道:“世俗界的西医之法也不要轻视,现在时代不同,科技发达,我这病一直都是沿用古法治疗,收效甚微,或许西医能给出一个明确的诊断。”
洪金山躬身道:“庄主放心,我定会注意的。说起来,今天来了一位有趣的世俗客人,自称医生为庄主之病而来,但实力很强。”
张伯实平静的脸上浮现一抹好奇:“有多强?”
洪金山略作沉吟,道:“龙虎山的郭图和阮金华都是先天中期,联手也敌他不过,后鬼刀葛林背后偷袭,虽射中此人,但最后被他枪杀。此人实力深不可测,尤其是他对热武器的使用诡异得厉害,若是用枪,我不是对手。嗯,就算不用枪,我也没胜他的把握。关键是……他很年轻,才二十多岁。”
“哦?”
张伯实从床上下来,掸了掸衣服,露出讶然,“世俗中竟有如此年轻俊杰,好啊!哈哈,看来这次我的一番心血不会白费才是。”
洪金山陪笑道:“是啊,大小姐孤僻厌世,二小姐活泼任性,如今都到了出阁的年纪。”
张伯实一拍脑袋,无奈道:“唉,我这两个女儿也实在是让我不省心。人呢,是不是又跑了?”
洪金山笑道:“应该是察觉到庄主您的意图,三日前便偷偷出庄。不过庄主放心,我派人偷偷跟着,随时都能将二小姐‘绑’回来!不过大小姐嘛……”
张伯实脸色一沉,大女儿确实是他心中的一大遗憾。
突然,他问道:“李吉子,丁不言,牧问荆三大神医可来了?”
这三人都是大名鼎鼎的神医。
洪金山有些担心道:“暂时都还没到。他们会不会不来了?”
药王世代相传,已有近一千七百多年,乃是三国医圣的后代,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玩笑,医武传家,可每代药王都是病亡,能医不自医,也算是奇事了。
“不会。”张伯实非常自信,神色一整,“哈哈,我张家历代都患怪癖而亡,每一个病症都不同。或疯癫而亡,或血脉喷张而亡,或走火入魔,或经脉断裂,没一个人是因为同一种症状去的。作为医生,尤其是明传天下的神医,你说这我这样的病人和家族病史哪里去找?换做是我,也绝不会拒绝这样的病人的。旁人或许是为那两亿诊金,可他们最想看的还是我这病!”
洪金山点头。
这时张伯实的随身手机响起,他拿起来一看,脸上露出笑意,上面显示的正是牧问荆。他冲洪金山笑道:“看,这不是来了吗?”
“庄主,我先告退。”洪金山躬身退出门外。
“喂,牧兄。”他接通电话。
“张兄,最近身体可还好?”牧问荆问道。
“还不是那样。虽然服了牧兄的方子,病情也只是稍缓了些,不过还是要多谢牧兄为小弟这病尽心尽力。”张伯实随意道。
沉吟片刻。
牧问荆突然开口:“张兄这病不是遗传,虽然世代药王都因病而逝,可病症不一,之前我们也多次讨论,极有可能是中毒。药王山庄涵盖天下万种草药,每代药王数十年和各种草药打交道,正所谓是药三分毒……”
张伯实质疑道:“这说法虽有道理,可我这庄子住了这么多人,何独只我张家的嫡系身患怪症?你这推断自古有之,站不住脚,站不住脚……”
牧问荆却不和他争辩,反而笑道:“但我知张兄也倾向中毒之说,只不过找不到更多的依据。历代药王都是绝世名医,无需我多言。对了,张兄,今天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事说明——”
张伯实道:“请说。”
牧问荆道:“营养药剂创始者曾说过,不管是否中毒,此药都可缓解不适。张兄此病或可以此相试,若真是中毒,他曾说过营养药剂可延缓毒发。张兄可多注射此药,视病情缓解程度来佐证是否‘中毒’。”
张伯实惊道:“哦,此药还要如此神效?”
他和其他人一样,更注重强化药剂的功效,这两种药营养药剂是做辅助之用的,难免被轻视。
此刻听了牧问荆之言,张伯实颇感意外。
牧问荆忙道:“此事绝不会有假,张兄尽管一试,若是药剂不够,我再派人送去一些。”
张伯实笑道:“牧兄老实跟我说,你们无极观这种药剂到底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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