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时听着却是一愣，而后嘴角带上一抹笑，眼里透着喜色，
“你说，她物理考了满分？”
“嗯。”
林风点了点头，看向顾璟时，一脸怀疑道，
“你给她押题了啊？”
除了这个之外，他好像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顾璟时轻挑了下眉，
“你都说了，她考的比我都高，我哪儿来的本事给她押题？”
“你没给她押题？”
林风讶然，一脸想不通的表情，可还没等他再一次开口问，就看见顾璟时转身出门了。
..........
办公室，余欢到的时候，几个老师都在，只是没堆一块儿，就程信把她叫过去了，脸色还挺严肃的。
“老师你找我？”
余欢朝着程信走了过去。
程信摘了眼镜，按了按鼻尖，眉目敛了敛，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温和点，直接开门见山了，
“这次你的物理和数学考得挺好的，只是跟上次的差距有点太大，余欢同学，你跟老师说实话，是你自己的真实水平吗？”
他也怕伤到小姑娘的自尊心，但作弊这种事情，马虎不得。
学生们为了高分，做出这种事儿的不是没有，但终究是自欺欺人。
余欢早有心理准备，也没觉得多委屈，只是点了点头，说，
“老师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现场出题。”
如果是作弊的话，他现在出题，她不可能答出来的。
程信听着也是一愣，她来之前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这小姑娘这么刚。
可待会儿要是做不出来....
程信稍稍顿了顿，从后边的办公桌上抽出一张卷子来，拿着笔给她圈了三道大题，
“你也别怪老师怀疑，主要是你这次成绩考的跟上一次差距太大，学习这件事情急不得的，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
程信还在碎碎念，可余欢却是接过笔开始解题。
她这次成绩偏科的厉害，不少老师都知道这件事儿，正竖着耳朵听，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物理老师也忍不住凑了过来。
说实话，他不是班主任，而余欢这学生吧，也没听过他一次课，他对于她这个满分的成绩一直没放在心上，以为是作弊，可程信把人叫来之后，看着她一点也不心慌的开始解题，他觉得有点意思了。
这个年纪的还是，要是作弊满分被叫过来，应该是心慌的。
数理化不分家，对于高中的数学知识，他稍微还能看懂点，觉得余欢做的还挺对。
程信唠叨过后也是看着余欢，他划出来的那道题，不算太难，但挺综合的，这会儿的功夫，余欢已经做完一道了。
越来越多的老师围过来，刚吃完饭拿着保温杯路过的姜瑜也凑了过来，踩着红色高跟鞋喝了口黑枸杞茶，
“怎么，这儿这么热闹？”
几个老师不自觉的就给她让了让路，姜瑜挑了挑眉，看了看余欢，又看了看程信，
“怎么了？”
程信咳了一声，
“我考考她。”
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怀疑自己的学生作弊吧。
不过这一句话，姜瑜也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笑了笑，说，
“这孩子最近是挺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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