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阑一脸坚定:“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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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黑衣人赶过来时,两个人不知所踪,领头的黑衣人一脸错愕:“人呢?他们明明是跑过来,怎么不见了?”
说着他往下看了一眼,是悬崖!随后他又四处环顾了一下:“那边――”
待他们走后,景阑这才深深喘了一口气,她双手紧紧地抱着公输的腰,而公输一只手抱着景阑,另一只抓着一根树藤,景阑缓缓抬头看着公输:“他们走了――”
“我们现在就上去――”可是公输手下刚用力,那根树藤立马有些松动,连带着一些土块掉下来。
“啊――”公输立马一只腿支在墙壁上,减少重量,只见景阑慌忙地把脸埋在公输的腰间,她的身子不由地有些抖动。
“抱紧我,别松手――”公输厉声一句,只见景阑抬起头看着公输,随即她一脸花容失色,但还是点点头,手臂下意识地抱着更紧了。
公输一脸不安抬头看了一眼那很树藤,不行,必须马上上去,要不然它要断了,他脚下用力垫着悬崖绝壁,一点一点往上凑去。
“撕……”只见那很树藤又出来了一节,掉到的土块更多了,景阑咽了一口唾沫:“公大帅,你不要管我……”
“不行……”
“我们这样都会掉下去的,你松开我,最起码你能上去――”
“不可能,我不会放开你,要不都上去,要不然一起掉下去――”
“公大帅……”
公输顿时抱得景阑更紧了,他强势一句:“我要让你看看,你的英雄不是白当的――”
景阑一脸焦虑,但不知为何此时她却很安心。
突然,那根树藤完全脱节,公输一脸难掩的惊慌:“不要……”
“啊,啊……”
“啊……”
“……”
两人瞬间滚落下来,只见公输死死地护着景阑的后脑勺,自己的手臂瞬间被一些指条挂得稀巴烂,景阑紧紧地环抱公输的腰,不敢抬头看。
眼看着两人要滚下头,这时公输一个翻身,自己身子向下,让景阑附在自己的胸前,两人一下子直直滚落倒在了河旁。
景阑趴在公输身上,过了一会,她才缓缓抬头:“公,公大帅你,没事吧?”
只见公输一只手缓缓附在自己的头后面,还有心思耍帅道:“从这么高的地上摔下来没事,不过你这一压,我这内伤都要出来了――”
“你――”景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趴在公输身上,顺即她立马起身,一脸尴尬:“你在说我胖吗?”
“这是你自己说得啊!我可没有说――”公输开始耍无赖道,只见公输一脸享受地躺在原地不起身。
“你――”景阑顿时一脸无语。
“你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公输突然温柔起来。
景阑大略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伤,对了,你起来我帮你看看你有没有伤?”
公输油腻地一笑,暧昧道:“怎么你想帮我看?”
“你一个大帅怎么没个正性呢?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你刚才一直护着我,身上肯定有伤。”
公输突然猛地一下起身,脸对着景阑:“要不,我把衣服脱了,你好好帮我看一下。”说着公输要动手解开扣子。
“不要――”景阑立马转过身,背对着他,一脸懊恼:“你怎么这样?”
“哈哈哈……”公输顿时得意的大笑:“逗你玩呢?我一个大帅袒胸露背的,说出去被人笑话――”
景阑这才放心转过头,只见公输又重新躺下,景阑一脸错愕:“你怎么还躺着?是不是……”
“我金刚之身怎么会那么容易破功了,我就是有点累,还有点饿,你先去那边看一下又没有干柴?”
“好――”
待景阑离开后,公输才开始露出真正的表情,只见一脸痛苦,缓缓起身,他有些艰难地往背后看了一眼,背后的衣服里外几层全部被挂烂,背上血肉模糊,刚才他一直护着景阑的身体,而自己的后背一直被石子和一个枝条割伤,他之所以不起身,是怕景阑看见他狼狈的一面。
公输滋着牙,缓缓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但刚脱了半截,只见景阑抱着一把干柴回来,公输立马又穿上衣服装淡定,对她嘿嘿一笑:“这么快,就回来了。”
景阑感觉有点不对劲,试图问了一声:“你刚才在干吗?”
公输心虚一笑,不正经地掩饰道:“我在想,今天晚上,我们要在此过夜了――”后背滋啦啦的疼痛,像是着了火,在一层一层烧着公输的皮肉之躯,他手不由地往后摸了一下,脸上下意识地露出一点难以忍受的狰狞。
景阑感觉到了不对劲,她下意识地往公输的后背瞟了一眼:“你后面怎么了?”
公输立马又挪了一下身子,不想让景阑看见,他心虚一笑:“没事,就是后背有些痒,挠了两下――”
“是吗?”景阑一脸不相信:“那我帮你挠挠呗!”说着景阑往公输后面去,公输立马缩身:“不用了,不用了……”
因为公输动作不能太大,景阑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唉,真的没事……”公输努力拦着,可是景阑坚定的一把把他后背挪过来,她顿时张大嘴巴:“你你,不是说没事吗?这这……”
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景阑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她伸着手,却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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