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杨过当场画了一幅画给詹妮道：“这艘船的其他结构，我会通过网络传给你的，你不要走漏消息就行了。相信我，这部影片会颠覆你的世界观的……”
长达好几个小时的谈判后，詹妮有点儿迷茫地走了，带着一份已经签署好的合同。
就在詹妮走后，张灵儿当即冷声道：“为什么要答应她呢？那个法尔科，你自己都说了，那是美国黑手的教父。你不要命了，和这些人扯上关系？”
杨过错愕道：“啊？你不是跟我眨眼睛，让我答应下来的么？”
张灵儿气得都有点哭笑不得了：“我那是眨眼睛让你答应下来么？我那是叫你别答应。我就怕你把持不住，被这笔钱给钩住了。结果，你还真是……唉，我刚眨过眼睛，你就答应下来了……”
杨过汗颜道：“那个啥……要不，你再眨巴个眼睛，试试？”
张灵儿：“你滚蛋……要眨巴，你让夏瑶给你眨巴去。”
看着张灵儿气呼呼的模样，杨过不禁摸了摸下巴：宝宝也很无辜的啊！当时，你那眼神，明明就是让我答应下来的啊！
……
詹妮的来访，算是一个十分意外的插曲，意外得让杨过有点儿恍然了。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四点钟书籍预售这件事。
作为一个骨子里有文人气质的人来说。你演多少戏，唱多少歌，赚多少钱，说不定也没有你出一本来得更有成就感。
而此刻，杨过正蹲在电脑前，他也准备抢抢看。
距离四点钟，还有两分钟。
杨过一点也不着急地从李梦然那边偷了一根香蕉、两个橘子过来。
他一边剥橘子，一边嘀咕道：“我先让你们两分钟啊……”
四点钟了。
九歌文学网很多人，特别是杨过的忠实粉丝，大多点开了杨过小说的预售页面。
草根艺术家：“在九歌，论真正充满文学气质的书，老猪绝对算是一个。这全套的书，我买了。”
某公司。
一个中年人正把网址发给了几个同事，并说道：“哥几个，帮个忙，抢个书……”
有同事道：“卧槽，预售十万册？这还要抢的嘛？你过一个小时后再来买，肯定也能买到的啊。”
某学生正在打电话给他爸。
“喂！爸……你帮我买个书吧？那都是文学作品，对对，就是杨过的……啥？为啥不算文学？这里面的学问你不懂，你反正抢就就是了。”
一时间，杨过的原著书迷们纷纷动员。
十……九……三……二……一……
刷新。
点击，购买……套装八折？买买买……
然而界面上显示：
“对不起，您的操作过快，请重操……”
“啥？重操？这服务器……”
“对不起，由于付款人较多，请稍后再试……”
“麻蛋，不是说抢购的么？这怎么回事呢？”
“对不起，再试一遍，绝对能够抢到……”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笑道：“十五本八折套餐价368元。不错，不贵……竟然抢到了，不如再抢一套吧……咦！单日每个用户仅限订购一套？”
而杨过自己也正在尝试。
“对不起，您的操作过快，请重操……”
杨过：“什么鬼，宕机了？再来一次。”
“对不起，由于付款人较多，请稍后再试……”
杨过无语：不就是等了两分钟么？自己的书，难道真的有这么吃香么？
然而，当他再次点击的时候。
“抱歉，今天的预售已经结束。下次预售，不见不散……”
杨过傻眼：“这就卖完了？连续两分钟都在请重操……结果，你跟我说卖完了？”
九歌文学网。
李东来的烟头从嘴上掉了下来：“你说啥？再说一遍？”
陈欣：“卖完了。”
李东来：“再说一遍。”
陈欣：“真的卖完了。”
李东来：“嘶……赶紧的，联系印刷厂，赶紧印书……铆足了力气印……对了，哪几本书卖得最好啊？”
陈欣：“不知道啊！全都卖完了啊！都抢疯了都。”
李东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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