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北斗网络是你们公司的实际控制人，给予了我们调查的权限，以证明这次行动的合法性。”舒婷认真的对舒婷说：“你也知道北斗网络之前被调查的事吧？”
舒婷点了点头：“这个理所应当，等樊总回来之后我们会让她出具证明。”
“那就好。”柳絮说完这话，没有再提其他要求。
这无疑让准备接招的柳絮大感意外，忍不住诧异的看了柳絮一眼，觉得这个跟她打了好几架的女人，虽然没有明确帮忙的意思，但也没有落井下石给她难看，这倒是让她感觉有些意外。
而柳絮当然感受到了舒婷此刻的另眼相看，但并没有觉得自己被称赞了，反而觉得舒婷认为她会落井下石是侮辱了她一眼，凶狠了瞪过去一眼。
然后舒婷不甘落后，回瞪一眼。
偌大的房间里，两个人像往常一样针锋相对，这无疑让他们感觉比和平共处更舒服一些。
没多久，张小马交代完了事情，重新回到了客厅。
与此同时，已经快要下班的北斗网络推掉了所有其他的工作，几十人加班，开始调查。
接下来的时间里，舒婷隔一会儿就要打出好几个电话，但几个小时下来她仍然没办法联系到樊总，而到基层去调查的那个员工也没有给出更新的线索，唯一让人欣慰的是，留守公司的青山排除掉了舒婉内外夹击的可能性，至少现在，公司内部还并没有事情发生。
在此过程之中，舒婷倒也不是没考虑过直接给她姐姐舒婉打电话。但仔细一想，舒婉那样的为人，是不会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因为妹妹求情就会选择放手的。正如柳絮一样，成年人的世界是公私分明的。而贸贸然的打电话，让舒婉意识到这边已经知情，可能还会打草惊蛇。
所以对于舒婷来说，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把希望放在这边。
而事实上，张小马也的确在全力帮忙。
伴随着北斗网络的行动，他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一直关注着最新的进展，得到了伍哥的第一份数据结果之后，还亲自作了分析，但只可惜，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就这样，时间到了半夜。
早已经预料到今天可能要熬夜的柳絮为三个人叫来了宵夜。等大家吃完之后，还拿来了向酒店方面要来的毯子和枕头，给张小马和舒婷一人一套之后，因为暂时帮不上什么忙，先躺在沙发上休息了。
不久之后，没能得到任何消息反馈，又不敢轻易离开的舒婷，也因为一下午的精神进展而感觉疲惫，于是也拿起自己的摊子和枕头，在柳絮对面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张小马陆陆续续收到了伍哥发来的四份资料，终于在最后一份中，找到一个关键的影像资料。
那是一个具有嫌疑的后厨服务员，在餐厅背后的箱子里，与同一个人进行三次交谈的监控记录。
和像之前那个酒店服务员一样，这个员工也在今天早上办理了辞职手续，似乎很有可能就是另一个被收买的员工。
于是接下来，张小马指示伍哥，以这个嫌疑对象为线索，锁定与他接触的那个人，开始大规模的排查。
结果让人吃惊，短短五分钟之后，伍哥就查出，在金山集团的五十多个营业单位中，这个陌生人几乎都曾出现。
联络人！
张小马欣喜若狂，亲自动手分析出这个联络人的样子，首先比对金山集团内部的员工，结果很快发现，这个人属于金山集团，虽然职位不高，毫不起眼，但的确是最近刚刚被提拔为组长的。
无疑，这是舒婉提拔起来的人。
有了这样的目标，下面的事情就容易了许多。
琪琪亲自动手，黑掉了这个联络人的电脑，大概十分钟的查找之后，一个重要的线索呼之欲出。
“找到了！”张小马猛地站了起来。
已经熟睡过去的舒婷和柳絮先后爬起来，睡眼惺忪、衣冠不整，还一脸茫然的样子，还真有点诱人……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走神的时候！
舒婷和柳絮先后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爬起来询问。而与此同时，青山推门而入，居然也来了。
大家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天亮。
“已经有四十多个嫌疑对象被锁定。”张小马把一份名单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指点了点，然后朝兴奋起来的舒婷和青山说：“另外，伪造出来的证据，现在也知道在哪里了。”
“太好了。”舒婷感动的落泪，含情脉脉的走过去，依偎在张小马怀里说：“我就知道小马哥一定能办到，小马哥你太厉害了！”
“喂！”柳絮怒了，上去直接扯开舒婷，气呼呼的说：“别趁机占便宜，不然我可打你。”
“行了行了，正事要紧。”张小马朝又快打起来的两个人一人瞪过去一眼，然后说：“如果信息无误的话，那些伪造的证据很快就要在舒总那几个手下的护送下被送到电视台去。”
“电视台？”青山吓了一跳：“这比交给调查部门还狠，一旦曝光，就算以后调查清楚，舆论对金山集团的影响也已经无法弥补了！”
“怎么办？”舒婷看向张小马。
青山也眼巴巴的表情，也拿张小马当主心骨。
这一下，张小马反倒恢复了冷静，慢慢坐回去想了一会，才朝青山说：“不管那些证据是否曝光，那些作伪证的人都是关键人物，避免他们陆陆续续的辞职脱离控制，趁现在，赶紧稳住他们。”
听到这话，青山二话不说，拿起那份还不详细的名单，跑出了办公室。
与此同时，张小马又看向舒婷，问了一句：“以你在金山集团的权限，能调动公司保安吗？”
“可以。”舒婷点了点头，然后似乎明白了张小马的意思，诧异的说：“小马哥你的意思，不会是来硬的，直接动手抢回资料吧？”
“抢的回来当然最好，抢不回来也能争取一些时间，算是后备计划吧。”说完这话，张小马拿起电话，拨通伍哥的号码，在等待接通的时间里，朝舒婷叮嘱一句：“行动快点，现在时间很紧迫。”
听到这话，舒婷虽然还有些疑虑，但也没有其他办法，所以也和青山一样，拿上衣服匆匆出门。
与此同时，张小马朝已经被接通的电话里说：“坐了一晚上，想不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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