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还真的没舍得动手?”会这么问得毫不客气的人就只有芬克斯了。同时他也因为数次打断飞坦和团长间的谈话,被富兰克林和信长拖出去修理。
团长一言不发的,看起来的确是很认真地在等芬克斯问出的问题的答案。
“那个‘硬’上还附着着其他的效果。”
团长还是保持着沉默状态。
“。。。我施加在她身上的痛楚,我全部都有同感。”飞坦说道,“说起来不知道有多久没尝到过疼痛的滋味了。”
“也不会很久的。”小声插嘴的是玛琪,兼任队内医生的女人对自己的额外收入列得清清楚楚。
她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一针见血。不过,太不留情面了。这么一想,似乎旅团里面的女人都。。。
“继续吧,飞坦。”团长看了看玛琪,她已经把线都拖出来了。
“这个感觉很新鲜,受到伤害的人并不是自己,不过却极近真实。”
“嗯,这个的确值得保留。”团长终于露出饶有趣味的神色,“真是少见的一部人体的传真机。”至此汇报结束。
可是并不是因为认为你会觉得有趣,才留下她的,团长。飞坦后来想到,最终能确保自己没有错手弄死这条软弱的生命的理由其实很奇怪。那个女人自行认定自己绝对不会死后(那个纯粹是她单方面的想法),不管自己下再重的手,释放再多的杀意,她都毫无所知。自始至终,她都没露出愤怒,痛苦,或是憎恨的神色,她当真是在玩吧。为什么到最后自己去查看她的情况时,她倒反而像松了口气一样的很干脆的昏过去了。
看着门口已经演变成信长和芬克斯不知所谓的单挑场面,飞坦由衷地相信了这条真理——强化系的,一个个都是钝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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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历史悠久的民族都会有专属自己的传统,如果硬要找出什么共同点,那就是这种传统大多会和宗教性质的的东西沾边。而且,越是在某种方面上可以说是强悍的民族,这种倾向就越为明显。换句话说就是,信仰也是一种力量。
有时候身处绝境的人更加需要这种力量,从理论上说可能有些说不通。明明是最有智慧的生命却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超级荒唐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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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今天的晚餐没有酒?”信长把横跨在腰间的佩刀往不妨碍自己行动的方位调整了一下,“不喝个小酒,饭也吃不下。”
派克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储备的酒已经空了。”换言之,除非下次再大费周章的去抢,然后千里迢迢的运回来,否则信长就只能学会适应,要不就等着饿死。
“说没就没,怎么一点预兆都没。”看着别人都不在意的安然落座,信长也就只是象征性地发发牢骚了。
“昨天就告诉你那是最后一瓶了。”派克不以为然地说到,大概是习惯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去抢啊。我无义务照顾你。”
“那也要这里有地方抢。。。。。。”信长的声音最后在无可奈何之下,还是消声了。
实际上,流星街本来就不应该有酒这种东西存在。储存大量糖分的食物一旦经过发酵变成酒精这种东西,功能也就近乎于水了,当然酒可以让你的脑子产生一点迷幻作用,水没这个附加效果。喝酒可是填不饱肚子的,对流星街来说,这玩意儿奢侈的近乎浪费。不过,蜘蛛们全部都没有所谓的“节省”这个美德的概念。同理,浪费一词也是不存在的,至少也不会是个贬义词般的存在。毕竟,连生命都是那么肆意的挥霍了——不仅是自己的更加是别人的。
飞坦在“浪费”人命方面是个中之最。
有一个不太充分例子。旅团的的标记是蜘蛛刺青而不是其他,对此每个团员都会有自己的解读。没有为这个抛上数百次的硬币(单循环制)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奇迹了。飞坦不太管别的团员是怎么看的,至少他觉得很满意。应该说是飞坦非常的欣赏蜘蛛的进食方式。注入麻醉和消化液混合的一针后,最后能够剩下的也就只有一层薄到不值一提的空皮囊。
从头到尾,飞坦关注的从来都不是外面的那层壳子。
飞坦的某种特殊癖好在别的蜘蛛眼中,就变成了对人体内在精细结构的狂热喜好。
“对飞坦来说,剥掉皮的女人可能更有吸引力吧。”在目睹了飞坦房间内,裸露着鲜红的肌肉和白色脂肪却依然活着的貌似雌性的生物,芬克斯断言自己已经非常了解飞坦的想法了,“被他喜欢上了,至少要耐操。”
“话说回来,飞坦人呢?”
“又被团长遣出去了公干了。”幸好那个一连串的慈善活动没有落到自己头上。
“那么,你陪我去运酒。”
“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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