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佩那满是利牙的大嘴说道：“你不用激怒我，我在这里守卫监牢二十万年，经历过无数监牢中人的谩骂，你不可能激怒我的。”女子的目的被识破了，但她也已经站不起来了，口鼻里流着血液，长袍破烂，遍体鳞伤。
“不过，虽然我没有发怒，但我还是决定要杀死你，因为你对我的不敬！”它那庞大的身体一扭，就来到了女子的身边，中间的那巨头张开大嘴咬向女子。
嘭！一道金光闪烁，那巨龙坎佩的身躯倒退出一百多米才站稳他那庞大的身形，倒退的一路上，点点洒洒的掉落许多白色物件，再看它的右首口中的牙齿尽碎，口中流出金色的血液，那些白色碎块正是他的牙齿。“这就是你要激怒我的原因吗？”坎佩的左首说道：“激怒我，然后再凭借这个逃走？”噗！留着血液的右首口中吐出一物，乃是一件米长的两头尖尖的金色梭。叮铃铃！掉落在地。
咳咳！咳咳！女子喉咙中呛进了血液，不住的咳嗽，抬头看了一眼巨龙坎佩，说道：“居然被一头畜生识破了。”这头巨龙，没有他想象中的无智，反而是非常的狡猾。
巨龙坎佩没有继续因为那句‘畜生’而攻击女子，说道：“我曾经关押过一个囚犯，他教给过我，怎样的辨别真话和假话。虽然，这种辨别让我变得困扰，但我还是很感谢他，让我有了自己的想法。”语气变得平和，似是没有了那要杀人的意向。
女子问道：“那个人难道没有教给你怎样辨别善恶吗？”
善恶？坎佩中间的那颗大头摇了摇，说道：“他告送我，这个世间没有善恶，也没有对错，只有真假。”没有善恶？女子反问。
坎佩问道：“那你说什么是善的呢？什么是恶的呢？”
女子被问得一愣，想了下说道：“善的就是对人有益的，恶的就是对人有害的。”问题虽然简单，但却涵盖非常广。
“你们吃牛肉是有益的，但对于牛来说你们却是有害的。”坎佩这条龙似乎成了哲人，语调沉抑少有起伏，说道：“到底谁是善的呢？谁又是恶的呢？没有善恶，只有生存！你说呢？”
那女子皱着眉头在想着这个似乎是有些道理的问题，渐渐陷入了一个不可自拔的境地。有的时候，越是简单的问题，越是能令人困惑。
“别想了，那个问题不值得思考的。”只见得那两个巨型的似是凝白玉石的大球渐渐的泛红，越来越红，最后被一团血红之火包裹，片刻后，火息人出。秦湛站在了当场，另一个大球也是这般，在一团血火的缭绕之后，大火露出身形。
“无上真人？”见到秦湛那女子先是一愣，足足有三十秒，然后目露大惊喜，叫道：“无上真人！”
秦湛向前几步跨越了百米的距离到了女子的身边，笑道：“你不用这么大声，我年纪还不算太大，听的还算真切。”
“真人，你，你，你怎么到了这里。”女子激动的无以复加，上前拉住秦湛的手，紧紧的拉住。只有这样她才有安全感，才有了依靠，才能发出本性的成为小姑娘。绝望时，天降大救星！
这女子是谁？红鱼！正是那个在青剑阁，以本门炼器法诀和丹方换了秦湛一枚无根果的小修士红鱼。此刻的红鱼，脸上灰迹斑驳，衣衫凌乱，一双大眼发红，梳成的男式发髻也是散掉，一副的悲怜落难相，拉着秦湛的手，眼泪飘然欲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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