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答应了一声,琢磨着胡静这话的意思。
尼玛,难道胡静在京城有情人,要来京城幽会?
我想不透胡静到底有几个男人,到底有多大能量。
“这些事你不要和她谈,更不要问。”我对萍儿说,“我对你说过,让你不要和她接触,你就是不愿听的,是不是?”
“不是啦,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又没和人家偷偷出去约会,又没有向你撒谎,就是吃顿饭,咋了?”萍儿的口气不软不硬。
我一时语塞:“好了,那就这样吧,我睡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我想到此刻正和我一墙之隔的蓝月,在干吗呢?在看电视,还是在看书?
我突然想到,萍儿能给我这个房间打好几次电话,那么她会不会也给蓝月的房间打电话了呢?蓝月没回来,自然是没人接的,我回来了,她再打,自然是有人接的,那萍儿自然就能判断出我是和蓝月一起出去,又一起回来的。
想到这里,我头上有些冒冷汗,摸起电话打给蓝月的房间。
蓝月很快接了电话:“喂,你好!”
“蓝主任,是我!”我看了一眼正在看电视的同行,口气稳了稳,“我是江枫!”
“哦,怎么了?”蓝月说。
“我想问一下,刚才小麦打电话又打错电话打到你房间去了?”我说。
“是啊。”蓝月笑起来,“刚才小麦又打过来了,我告诉她打错了,她连声抱歉,呵呵。”
我心里一麻,萍儿她越来越聪明了!
到京城第一天的第一夜,我的心情有些糟糕。
除了出租车的事,萍儿是一个原因。
隐隐觉得萍儿对我开始不信任了,对我和蓝月之间开始起疑心了,同时萍儿似乎越来越对蓝月生出敌意和戒心了。
而且,萍儿和胡静倒是挺近乎,我知道胡静的甜言蜜语很能盅惑人,不要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也会不小心落入她的圈套。
萍儿似乎对我禁止她和胡静接触抱有抵触心理,很逆反,我越不让她做她越要去做,专门和我作对,又不想当面同我顶撞,给我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心里隐隐不安和不快。
第二天,开始办正事。
在蓝月的具体安排下,在丁浩然的亲自带领下,我们一行小卒子跟着老大去拜访相关人员。
节日前的京城,车辆很多,经常堵车,我们的车像蜗牛一样在京城宽阔的大道上爬行。
大家不由有些感慨:“京城的车真多,看车牌还都是外地的。”
给我们开车的司机师傅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对于堵车,他一语道出了玄机:“京城只要是节日,过节前十天车都很多,主因是进京送礼请客的人太多,大家都在跑‘部’前进啊,就像我们一样。”
大家都笑了,觉得师傅说的有道理。
一连4天白天跑单位去拜访,晚上则请客吃饭。
请客都是丁浩然亲自登门邀请,态度毕恭毕敬,殷勤备至。
至于请客的背后还做了什么东东,都是蓝月和丁浩然操作,我们不晓得,也不用问。
蓝月是最忙的,不但要参加这些应酬,还要陪那些大大小小人物的家眷去购物,至于都买了些什么,我们更是不知。
请客都是在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豪华大酒店举行,吃的菜喝的酒我都很陌生,也不知道多少钱,只有一次,上酒的时候,蓝月悄悄和我说了声:这酒5万8一瓶。
我大骇,额滴神。
饭局上,请的客人很多都是和丁浩然和蓝月认识的,更多的时候是他们在一起谈笑风生,我们几个人就是旁听和敬酒的份儿。
听着那些客人海阔天空纵论天下大局,指点万里江山,我大开眼界,到底是站得高看得远,我只在江城,只看到了江城,而他们在京城,放眼的是全华夏,在全国而言,有多少个江城啊?在华夏辽阔的版图里,江城算什么呢?
我感到了井底之蛙的滋味,又体味到京城人的优越感和傲气也是有原因的。
我心里暗暗涌出一个想法:一定要走出江城,要到更广阔的天地里去搏弈。
我突然渴望飞得更高更远,心里涌出了野性的桀骜。
在我的世界里,安分便意味着墨守成规逆来顺受,我是做不到的,不会允许自己接受这永久的平静。而且,在看似风平浪静的风景里,还隐藏着酸涩的苦楚,如此这般,叛逆的我又怎会选择?
骨子里澎湃着泛着不安分气息的血液,也许这才是我的本性。
我要飞得更高!
天空是我自由翱翔的天堂!我会如鹰般执着地一次次冲入云霄,纵然横冲直撞头破血流,也依然不会熄灭热情的火焰。
喜欢月姐请大家收藏:(www.6shufang.com)月姐六书坊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