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情爱的交响曲,这支美妙的曲子在使人获得享受的同时,也同样让人迷失自己,在这情爱所构成的围城中,人们不知所措,浑浑沌沌过着自己不希望却又必须要过的生活。
为情所困,为爱所累的人沉溺在自己所构建的生活坟墓中。
我痴痴地想着,慢慢睡了过去。
“枫哥,吃饭了。”萍儿把我弄醒,我坐起来一看,天已经黑了。
我和萍儿吃饭,萍儿看看窗外的夜色,说:“枫哥,又下雪了。”
“嗯,知道了。”我闷头吃饭。
“今年冬天比去年还要冷啊。”萍儿说,“雪老是下,下了还不化,路上结冰就容易滑倒,唉,吴晓佩也是的,真不小心,怀孕了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往外跑啥啊?出来玩也是的,干嘛不小心点照顾好自己啊,看看孩子没了,多可惜啊,还伤害了身体。”
“是挺可惜的,自己不好好注意,后悔也晚了,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我说。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好没同情心。”萍儿用手指戳戳我的额头,“孩子没了,吴晓佩多伤心啊,又伤心孩子没了,又伤心和方明哲同床异梦。唉,女人苦哇,做女人难啊。”
“你什么意思?唉声叹气的,像个农村老娘们儿。”我抬头看着萍儿,“你跟着我觉得苦?”
“嘻嘻,我又没说我,说吴晓佩呢!”萍儿说。
“不要这么想,吴晓佩自己未必就觉得苦,人家两口子的事,人家的家事,你瞎操心干嘛?”我说。
“我不是瞎操心,我在想,要是我以后怀孕了,可得小心注意啊,可要保护好身体!”萍儿说。
我笑笑。
“今天吴晓佩还一个劲念叨,说好不容易才怀孕的,盼了好久的孩子没了,自己在家里又闷死了,说早知道不该让姗姗走,有个小孩在家里,感觉就是不一样。”萍儿又说。
我心里一怔:“她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就是这么说说吧!”萍儿说。
萍儿没有往别处想,我却没想这么简单,我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又开始涌动。
第二天,纪剑专门请我在郊外一个山庄吃饭,感谢我的出色文章给他带来的光采。
交通稽查的头儿老刘作陪,自然酒席是老刘安排的。
吃过饭,老刘安排我们洗澡,然后开了房间,安排了全套的保健,说是放松放松身体。
我从来没有进行过由女人进行的全套保健,很好奇,又有些紧张。
我穿着浴衣坐在房间里,一会进来一个穿着齐B短裙,上衣紧身背心的艳丽女郎,说是来给我做保健的。
我按照女郎的吩咐趴在床上,那女的就一屁股坐到我屁股上,开始用手给我揉肩。
我闭上眼不做声。
一会那女的手到了我的大腿,继续按,一会又若有若无地触碰我的……
我清醒过来,翻身坐起来,对那女的说:“好了,不用做了。”
“呵呵,大哥这么快就忍不住了,那咱们就开始吧。”说着女的开始脱衣服。
我的血往上涌,原来这所谓的保健也包括做那事的内容啊,忙摆手:“不,不用,你回去吧!”
“怎么?大哥,你不做?”女人很惊奇地问我。
“不做,你走吧。”
“不到钟我提前走了不好啊,你朋友会责怪我服务不好的。”女服务员说,“你怎么不喜欢这个呢?你朋友可是我们的老主顾了,每周都来一次,这是大客户,我们可不能得罪。”
我继续摆手:“谢谢,我不想做,你在这儿坐会吧,到点就走好了。”
说着我打开电视机:“看电视吧!”
“哦,好。”女服务员将衣服穿好,坐到沙发上看电视,一会又说,“大哥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板正人,和那些人不一样。”
“那些人什么样?”
“都是饿死相,刚一开始做保健的时候就动手动脚,然后就迫不及待像条狼……”女人说,“大哥,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是个好人。”
我看着这女人:“你在这做了多久了?”
“2个月。”她说。
“之前你干嘛?”
“在市区一家美容厅做。”
“美容厅?美容厅也有这个?”
女人咯咯笑起来,仿佛是嘲笑我的幼稚:“是啊,当然有,不过我做的那家美容城规模很大,不公开有这业务的,我们老板只让我们跟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出去做。”
我说:“哦,你那老板也一定是个色狼吧?”
“呵呵,那老板啊,是个女色狼。”女人笑起来。
“女色狼?”我也笑起来,“这女的还有色狼啊?”
“是啊,一个淫荡的女老板,除了挂男人就是找小白脸玩,不过这女老板社会关系很广,认识很多大人物,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是那个圈子的,听她自己吹嘘,还是个单位的副总。”女人说。
“那女老板叫什么名字?”我说,心里有一种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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