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出了家门。
就这样我离开了家,被萍儿变相扫地出门了。
我曾经答应过萍儿,只要萍儿不赶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她。我的这个想法这个承诺一直没动摇过,即使萍儿和我一直不停地闹不停地折腾,我都在这个大原则的约束下没有产生任何离开萍儿的想法,那些不如意我一概都归结于命,我用命来让自己从心里得到宽慰。
但此刻萍儿不愿再看到我,自己离家,这和赶我离开她有什么两样?这不是我要离开,是萍儿变相赶我走。我心里不停一遍遍给自己解释着,力图让自己心安理得些。
我想萍儿是一时在气头上,等消了气还会让我再回去的。
只要萍儿不抛弃我,只要萍儿要我,我随时都会答应萍儿回到她身边,因为我记得自己对萍儿的承诺。
但我绝对不会乞求萍儿让我回家,我还觉得委屈呢,我从来就没有低头的习惯。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报社附近我当年租住的一直没有掉的单身宿舍,这间宿舍是当年蓝月帮我找的,在这间房子里我曾经和蓝月有过无比的疯狂,也和胡静有过。
破平房没有暖气,睡在里面盖2层被子还冷得发抖。
我就当是用艰苦生活来磨练意志了。
我搬出来的事没告诉任何人,包括蓝月和老五。
元旦后上班,蓝月不安地问起萍儿,我装作没事的样子告诉蓝月我和萍儿解释清楚了没事了。
蓝月半信半疑,但又露出希望这是真的表情,也就没再说什么。
时间一晃4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我和萍儿的冷战还在继续,即使回家过年都不在一个被窝,更谈不上做那事。
萍儿和我冷战,但只是不想见我不让我回家,却不代表她不给我打电监视我,她仍像以前那样对我时刻关注着,每天几个电话,电话里都是冷淡的声音,简单几句就挂了。
我彻底被萍儿和自己搞麻木了,我觉得自己除了工作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萍儿一直不提让我回家的事,似乎还在继续怄气,似乎要借着这个事狠狠整治我,让我彻底觉悟幡然醒悟浪子回头。
萍儿不请我回家我就不回,我就不低头,我就一直住在那单身宿舍的狗窝里。
严寒的冬天过去,春天的脚步悄悄走近,北方的4月乍暖还寒,江边的柳树开始吐出嫩黄的生机。
这几个月报社保持了突飞猛进发展的势头,各项事业都欣欣向荣,蓝月在成功操作完晚报的创建后,节后又一鼓作气跑了几趟京城,接连搞到了2个刊号,一个是报纸的,一个是杂志的,于是报社又有了经济导报和江城视角一份报纸一份杂志,同时报社的网站和移动客户端也发展地很迅速。
不到半年时间,江城报社就发展成为拥有三报一刊一网站的综合报业实体,集团的雏形在渐渐形成。
增加了新报纸和杂志,我分管的发行很给力,把新增报刊的发行做地红红火火。
发行上去了,老五的广告如鱼得水,每天都有大幅广告刊登,财务老顾那边的银子哗哗进,老顾夸张地说他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
我一直关注老五那天告诉我的胡静私开发票半价收广告款的事,让老五扩大下调查规模,没想到老五就查到了那一点,没有新收获。
这让我比较沮丧,我失去了一个抓胡静小辫子的机会。
而我的那优盘风波似乎没了任何动静,没有任何事波及到这事,似乎楚哥曾担心的事消失地无影无踪。
但我一直没忘记萍儿的那次车祸,那让我未曾谋面的孩子夭折的车祸,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却没有任何线索。
我曾经将此事和优盘之事联系起来,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偶尔我心里会惴惴不安,担心哪天突如其来什么横祸。我不担心自己,不怕什么人对我下手,我担心萍儿。虽然萍儿和我一直在冷战,但她毕竟是我妻子,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生命中的女人有两个,萍儿和蓝月,我不允许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遭到什么不测。
每当想起萍儿,我心里就涌起阵阵疼怜。
我暗暗祈祷此事能偃旗息鼓。
报社经济发展上去了,职工的福利待遇也自然提高,大家每月都可以领到数额可观的奖金,职工公寓也竣工了,大家欢天喜搬进了新居,真可以安居乐业了。
这时,一直搁置的报业大厦又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测,大家纷纷猜测,报社现在有钱了,大厦应该重新开工了。
但建不建决定权在蓝月手里,蓝月不表态,任何人都只是说说而已。
而蓝月似乎很沉得住气,不做任何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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