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他也很嫉妒他。
司楠垂眸看了眼面前的双手，将冰冷的手铐拷了上去。
随后她问：
“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拍下廖茵跳楼的那张照片。”
李源的目光有些飘忽，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那天，廖茵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来到了学校，问他好不好看。
他说好看。
“那你给我拍一张照吧。”廖茵对他说。
当时李源天真的以为她口中所说的拍照只是单纯的拍照。
可是当他按下了快门的那一刻。
那个女孩却当着他的面从楼顶上跳了下去。
从回忆中抽身，李源看着司楠，声音变得温柔了许多：
“她想让我留下她最美好的样子。”
那条裙子是廖茵母亲给她买的生日礼物。
她一直都没舍得穿。
可是在她母亲离世后不久，她穿着那身长裙也离开了人世。
最后司楠将李源带回了警局。
第二天，她就向局长递交了自己的辞职申请。
因为之前冷战的原因司楠最近都没有回跟容阑同居的小屋。
不过今天，她回去了。
打开房门。
屋内充斥着淡淡的酒味，却依旧没有开灯。
【奇怪。】小渣有些疑惑的出声。
“怎么了？”司楠问。
【副人格按道理说应该会被容阑的主人格杀掉的可是现在他们两个融合了。】
这也就说明，两个人格变成了一个。
容阑的双重人格好了。
司楠轻轻的关上了门，正准备开灯。
一只手却制止了她的动作，直接将她按在角落，一阵热吻。
厚重的酒味弥漫在口腔，灼热的温度顷刻间就将她包裹。
漆黑一片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身体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司楠被抱进了卧室。
通往卧室的门被人一切的关闭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容阑，我们明天去领证好不好？我已经在民政局约好时间了。”
“好。”
不久，司楠跟容阑领了证，开始安排起了两人的婚礼。
……
审问室。
小柒将李源杀害五个人的罪行全都询问了一遍，对方供认不讳。
但当他问到三年前的那一起剥皮案时，李源却否认了。
身旁跟小柒一起参与审问的小瞳有些疑惑。
为什么李源承认了五起凶杀案，却不承认三年前的那一起？
明明杀人手法都一样，怎么就不承认了？
老陈在审讯室外旁听了李源的证词，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他瞥了眼身边站着的局长，道：
“或许李源并没有说谎。”
当时第一个死者出现的时候他跟宁熙就已经猜测过。
李源可能只是一个模仿犯。
但现在老陈又多了一个猜测。
有很大的可能，李源还认识三年前犯下剥皮案的那个凶手。
审讯室中的李源深深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笑：
“警官先生，我想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其实我只是一个模仿犯。”
“剥皮，割掉死者的生殖部位，让死者死前被男人侵犯，这些想法都不是我想出来的，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模仿犯。”
小柒盯着面前这个说话说得如此轻巧的人，追问了一句：
“你认识他，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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