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笙单纯的因为这件事高兴着,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是小和尚为她而创作的话,虽然说确实是让她白站了三个多小时,不过因为他的这句话,她可以原谅她之前所有可恶的所作所为。
“那01先提前谢过少爷了”,夏笙笙嘴角挂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倒是有几分喜不自胜的感觉。
苏恒将一切敛在眼底,只是道了句:“换回来。”
夏笙笙瞥了眼自己傲人的胸脯,心底又透出一点小欣喜来:“是的,少爷。”
她很快将衣服换了回来,苏翎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还是问了句:“少爷,可要找小姐回来?”
苏恒静默许久,遥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几分怅然道:“不必了,回去吧。”
回家的途中,气氛没有夏笙笙想象中的各种压抑可怖,苏恒拿着一本杂志在翻阅着,夏笙笙好奇瞥了一眼,是一本关于绘画的杂志,看见封面上的题目,她微怔片刻,似乎苏父投的就是这本杂志,这杂志怎么会出现在苏恒手中。
夏笙笙不知道苏恒看见自己的画出现在这本杂志上,会是什么反应,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是该阻止他,还是任由他发现事情的真相。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什么也不做,看见他的手在一页停下,心蓦然一紧,本就有些僵硬的身子一时之间都不知该有什么动作。
苏恒抬起头,眼底翻涌着无尽的波涛巨浪,凝视着夏笙笙,眼底的愤怒几乎要将她完全吞噬:“这是怎么回事?”
夏笙笙也只能是实话实说:“是苏先生。”
苏恒冷笑一声,将杂志摔在车里,本就狭小的空间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似乎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给他打电话”,苏恒冷声道:“还有,立刻联系律师。”
夏笙笙有些诧异望向他:“少爷。”
苏恒一个冷眼扫了过来,夏笙笙闭了嘴,拨通了苏父的电话。
“喂,恒儿啊,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欣喜和震惊。
苏恒大概有好几年都未曾给苏父打过电话了吧,更别提说句话。
苏恒听见这个声音,也有些怔愣,这个声音让他觉得又陌生,又熟悉,又可怖。
“我的画,劳烦苏先生给个解释。”
苏恒这一句话说的极其生硬,甚至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手在不知不觉间攥成了拳头,脸色除过冷漠,还多了几分不知名的情绪。
苏父那边静默了很长时间,才开了口:“恒儿,你的绘画天赋很高,爸爸只是不想你的才能、你的画作被埋没。”
苏恒怒吼了声:“闭嘴,爸爸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我都觉得恶心,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爸爸,我的画作和你没有分毫关系,苏先生很快便会收到我的律师函,还请苏先生提前做好准备,在法院上解释为何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私自出售我的画作的事情。”
他说罢,愤怒挂了电话,胸口上下起伏着,看起来是被气坏了。
“少爷,您真的要给苏先生发律师函吗?”
夏笙笙问完,便想抽自己一巴掌,她干嘛要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么一句话。
苏恒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道:“立刻、马上。”
夏笙笙有几分无奈,只好应下,立刻联系了一家律师所,将苏恒的大致情况发了过去,那家律师所办事效率也很快,晚上的时候便将律师函发给了苏父。
苏父原本是住在苏家的,只是苏恒当时发话,若是苏父留在苏家,他便离开,所以苏父无可奈何只好搬到了其他地方,苏恒要求方圆几十公里都不想看见苏父,所以苏父搬到了一个郊外,离苏家很远,在夏笙笙的记忆里,苏父大概有两年没有回过家了。
至于苏翎,她一放假苏恒便会将她亲自接回来,所以苏翎也从未去过苏父的家中,二人相见,也都是苏父趁着平时,偷偷去看她。
只是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苏父回到了阔别两年的家中。
苏恒坐在轮椅上,冷眼看着一脸尴尬的苏父:“不知苏先生前来有何事?”
苏父示意其他人都离开,只余二人加一个机器人,他才开口:“恒儿,你这又是何必,我知道你还在因为当年的事情怪我,当年我也是无可奈何啊,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不能放下心底的怨念,我们一家人好好过。这么多年了,我也一直在赎罪,可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啊。”
他承认,当年的事情是他的错,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因为任何事情,在苏母出事的时候,不顾她的安危。只是这么多年了,愧疚感和负罪感折磨了他这么多年,自己的孩子怨恨了自己这么多年,也该停下来了。
“好啊,只要你能让母亲活过来,我便原谅你”,苏恒性子倔强到了极点,认准的事情绝不回头。
“恒儿,当年的事情不是都像你看到的那样”,苏父有些头疼道:“很多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我……”
苏恒打断他的话:“你直说便好,我听着,便看你如何将黑说成白,白说成黑。”
“世间之事,哪有什么纯正的黑白之分,黑白之间又哪有什么清晰的界限”,苏父长长叹了口气:“恒儿,当年的事情我不不欲辩解,只是很多事情不是和表面上看到的一样,我只是不希望你继续钻牛角尖,这么难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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