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时的人类是不是选择了对她献祭之类的事情，迪耶什也感觉不到。
至少以迪耶什的想法来看，人类对天使和恶魔的献祭其实都挺让他们头疼的。
天使其实也不想每天都能听到人类的祈祷，也不想收到一大堆用不了多久就会枯萎的鲜花。
相比较那些转瞬即逝的美丽，他们更喜欢永远高洁的灵魂，因为那些灵魂会变成他们的天使同胞。
至于恶魔是不是喜欢收到一些带着血的羊头或者人类的鲜活内脏这件事，迪耶什也不知道。
但是按照他的想法，像是巴尔那种级别的魔神大概是不会喜欢的。
他们又不是非得以血肉为食，或许那些东西在巴尔的眼中就是时不时会冒出来的垃圾而已。
魔神和魔王喜欢的东西名单之中甚至没有腐烂的灵魂这种玩意。
他们更喜欢的是代表着自己权柄的一切！
只可惜没有哪个家伙的权柄是馊掉的人类内脏和流血的羊头。
“我会注视你，在我认为有必要的时候打断你的行动。”乔汉娜也表态了。
她无法做到对拉斯玛完全信任，尤其是拉斯玛的做法很可能会违背乔汉娜作为圣教军的准则。
“我能走了吗？”查托·桑塔纳问道。
他不认识拉斯玛和乔汉娜都是何许人也，他就是来做个任务，算是对自己曾经赎罪的一部分而已。
带在这个地方的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局外人。
“反正我要走了。”弗兰克恶狠狠的瞪了康斯坦丁一眼。
康斯坦丁在一边点燃了香烟，脸上带着混不吝的笑容，就像是在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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