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拿来了一支笔，抽出一张纸巾，快速在上面写下几串数字。
C036006017。
Z03599096。
D036000048。
沈钧：“还记得么？”
楚乔看了眼，点头，“第一串档案号是林可凡的，第二串是夏季平，第三串，是我父亲。”
沈钧目光中露出一抹赞赏，复又拿起笔，在数字间加上了几道竖杠。
C|03|6006|017。
Z|03|5990|096。
D|03|6000|048。
楚乔：“一个字母，一个两位数，一个四位数，一个三位数。上一次，你也是这么分的。”
沈钧点头，“当时我这么分，其实并非只是直觉，而是因为我已经清楚，这三个人是苍穹阁的成员。然后根据他们的身份，去反推在这档案编号里找规律。”
楚乔看着数字，“有规律吗？”
沈钧：“昨晚唐寅来的时候，他私下里拿了一部分名单简单给我看过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推敲了一下——”
沈钧圈出第一组数字03。
沈钧：“前两位数字，代表着成员在苍穹阁中不同的地位等级——”
沈钧圈出第二组数字：“这四位数，虽然不一致，但是有个共同特点，都是以6000为中心，上下浮动。最后一组三为数，是一个序列号。”
楚乔皱眉：“什么序列号？”
沈钧薄唇一挑，“如果把中间的四位数同时减去4000，会变成什么？”
2006；
1990；
2000；
沈钧写下这三个数，“想到了什么？”
楚乔看了两眼，“这是……公历？”
沈钧点头，“没错，这是年份，是成员加入苍穹阁的年份，而后面的三位数，代表着当年加入苍穹阁成员的顺序编号。比如你父亲，他就是1990年第96位加入苍穹阁的成员。”
楚乔：“那——前面的字母是什么意思？”
沈钧：“这个字母，没什么规律可言，应该和累加上去的数字4000一样，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楚乔看着那串年份，突然目光一变，“沈钧，你有想过，为什么他们在年份上，加的数字是4000，而不是别的吗？”
沈钧看她。
楚乔：“还记得，我在青海石室里和你提到的大溪文明吗？马教授说，大溪文明的起源，就是公元四千年左右前。所以——如果撇开公历，从大溪文明的起源开始算……”
沈钧：“那么现在，就是6015年。”
楚乔：“关于你的预言在大溪文明遗址的石碑上出现，我觉得很可能就是这样。”
沈钧盯着那串数字沉默了两秒，嗯了一声。
楚乔：“那——这份名单里，有神仆吗？”
沈钧摇头，“神仆和执事全部不在名单里。”
楚乔有些遗憾地点头。
沈钧将那张纸巾揉成一团，精准地抛入几米开外的垃圾桶。
两人吃完早餐，沈钧洗漱餐具，楚乔则回到了卧室换衣服。
男人给女人买衣服，一方面体现了一个男人的衣着品味，另一方面，也可以反应一个男人的脾性。
比如秦邺，他钟爱看楚乔穿裙装，他觉得，楚乔穿的漂亮，看着便是一种欣赏。
比如沈钧，他给楚乔挑的衣服，各式各样，但是却都有一个共同特征——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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