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相貌清秀,一派洒脱的男子向客人们交待几句,就朝蒋烨他们走来,看过去他是这群人中做东之人。
“三公子真是厉害,你这‘楼外楼’还未正式开张,就已经有客似云来之势了,在下好生佩服啊!”
“余兄折煞我了,不过是朋友们卖个面子跋山涉水过来罢了。”
这男子行事落落大方,朝蒋烨恭维几句后,就转向蒋年和宁月昭,“在下余从霄,相逢即是有缘,可否交个朋友?”
宁月昭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只见蒋年朝他拱了拱手,“在下姜怀,这位是我的夫人。”
余从霄打量了一下两人,笑道:“姜公子,姜夫人,幸会!”
蒋年亦是笑得温和,“能见到余公子,我亦觉荣幸。”
“贤伉俪夫妻情深,余某就不打扰了。”
余从霄方才瞧见二人气度不凡,就心生了结交之意,但是走近之后,觉得二人虽然衣着不见华饰,但衣料和细节处的绣纹皆透着精致,言语间更是流露出凌然不可侵的尊贵之气。
他见二人似乎无与旁人一同的意思,就识趣地回了雅间,继续和他的朋友们高谈阔论。
蒋烨略微压低声音道:“先去楼上吧。”
尽管蒋年和宁月昭是微服出门,可是两人的容貌都太过出众,随便往那里一站都惹人扎眼,蒋烨赶忙把人往楼上引,唯恐再有什么人来搭话。
二楼和一楼的布置就有了些不同,只有两间房间,但是修得极为宽敞,分了里间和外间,里间设有衣柜床榻等东西,外间就和雅间差不多,同样可以凭栏望景,但多了供人小住的功用。
蒋烨领着两人在二楼转了一圈,就上了三楼。
三楼的布置就更加巧妙了,整个楼层三面是墙,窗户尽开,四面通透,临水的一面依然是修成栏杆。整层楼被分成三个部分,最里面是寝卧之处,以屏风珠帘隔挡,中间设有桌凳和罗汉床,再外面的部分就是坐凳栏杆,栏杆内的空间摆了两张摇椅,一张圆几。
屋檐角挂着的风铃在晚风吹拂下发出悦耳的轻响,帘帷摇曳,在暮色中平添一份宁静恬然。
宁月昭走到栏杆边,满池青荷白莲尽收眼底,清泉飞泻飘出的水雾在清风的吹拂下,时不时还会飘入栏内。
远处是开始没入山头的夕阳,鼻端是清雅的莲香,站在这里,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
蒋烨早就识趣地退下了,蒋年走到宁月昭身后,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双手交叠在她的小腹上。
“喜欢吗?”他轻轻地问。
“马马虎虎……”宁月昭含糊不清地道,不想话还没说完,先被耳侧的一阵暖暖的潮意惊得一个激灵。
蒋年轻含咬她的耳垂,“不老实。”
宁月昭回身推了推他,“你才不老实!”
蒋年把她圈得更紧了,笑得有些使坏,“娘子甚知为夫。”
宁月昭受不了他的嬉皮笑脸,正要伸手去拧他的腰,可是却被蒋年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攥在掌中。
他今日都被她掐拧了无数回了,早就学乖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月昭不再和他闹,认真地问道。
蒋年拉了她在摇椅上坐下,“这里是我少时读书的地方,当然,原来这座木楼并没有这么精致宽敞,后来我去四方游学,这里就荒废了。原本我都快忘了有这么一处地方了……”
说到这里,他轻轻一叹。
宁月昭猜想事情应当是和蒋烨有关,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开春之后,父亲就督促烨哥儿读书考功名,把他送到了京郊的书院。可是四月时,听风茶楼的掌柜钱阳却传话与我,说看到烨哥儿又和几个公子哥儿在帝都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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