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下午的那么一场变故,众人再回到席间的时候,多少有些不自在。
歌舞表演依旧进行着,各种美味珍馐也都端上案桌。
下午在南薰殿的血色似乎还在眼前,面前的佳肴吃到嘴里也变得有些寡然无味。
本以为陛下会宣布就此结束千秋宴,可是眼下陛下居然宣布了继续下去。
这会儿最为紧张的人是礼部的一众官员,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虽说董云瑞已经被宁子熠结果了,但是千秋宴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少不得事后要追究整肃。
史婉瑶的尸体先行送回了王府,宁子熠这会儿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身边属于世子妃的席位空着,不免显得有些寂寥。
宁月昭没有提让宁子熠提前回去,宁子熠也没有请求提前退场,只是一脸阴沉地坐在席位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蒋年现下也是静静地坐在御座上,酒他是一滴都没有沾了,除了时不时看一眼宁月昭。
宁月昭此时倒是不像上午那样意兴阑珊,她似乎极为专注地看着场上的歌舞表演,全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的样子。
就在一群人心思各异中,时光缓缓地流淌,宴席终于结束了。
花萼相辉楼前的广场上燃放起了烟花,宁月昭缓缓登上了最高的楼层,站在栏杆前,她可以看到街市中的人潮。
为了与民同乐,这烟花将彻夜燃放。今日兴庆宫内的变故还未传到外面,百姓依旧沉浸在这普天同庆的喜乐中。
今夜帝都不行宵禁,百姓们吃过了晚饭,携家带口地涌来兴庆宫外,抬头仰望楼阙上的女帝,尽管对他们来说,那只是个遥远的,模糊的身影,但对于这些百姓来说,能够这样远远看一眼,已经是极为满足了。
宁月昭俯瞰人群,仿佛也能看到他们脸上模糊的笑容。
“阿昭。”蒋年也上了楼,大臣们都在下面的一楼看烟花,伺候的宫人在他上来都被他挥退了,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人相处。
“嗯。”宁月昭借着檐角垂挂的宫灯,静静地凝视着和她有一段距离的蒋年。
今日蒋年已经无数次感受到她这样的目光,看似平静,却好像有暗潮在其中。
“下午我被那宫女引着到了南薰殿,我进到房间里时,衣案上放置着崭新的衣袍,可是在我抖开衣袍时,里面的药粉飞洒了出来,是媚药。我虽然及时用袖子掩住了口鼻,还是不免吸入了一些药物,而宫殿的门也在这个时候被反锁了,我听到了内室里有史婉瑶的声音。”
宁月昭平静地听着,蒋年稍稍走近她。
他今日从见到苏醒的宁月昭起,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害怕一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席间就不免饮了许多酒。
“我今日饮了不少酒,也幸得我饮了这么多酒。”蒋年自嘲地笑了笑。
当时蒋年走进内室,却看见了史婉瑶衣衫半解,斜倚在床头,一副算计得逞的模样。
她说,“皇夫殿下,你说如果我现在如果喊‘非礼’会怎样?”
蒋年好笑的摇了摇头,索性两眼一闭,佯装醉倒。
史婉瑶见他晕了,合拢衣襟,费力地挺着肚子站了起来,走过来踢了蒋年几脚,“怎么回事,不是说下得是让他短暂神智不清的药吗?怎么晕了?”
这时,蒋年趴卧在地上,方才吸入的媚药和喝下的酒混在了一起,他借由内力把这些慢慢逼出,渗进深色的地衣中,神不知鬼不觉。
史婉瑶慌忙地走到窗边,“来人!他昏迷了怎么办?”
有人从窗外翻入,快速关上了窗户,走到了蒋年的身边,疑惑地道:“刚才他在席间喝了不少酒,难道是那媚药和酒混在一起,坏了药性,反而让他昏迷了不成?”
蒋年是假装昏迷的,当即就听出了这是董云瑞的声音。因为不知道他们在图谋什么,他只能继续“昏迷”。
史婉瑶当即就惊叫出声,“什么?是媚药!不是说好了,只是下一点让他迷失神智的药,让人以为皇夫要轻薄我,让他身败名裂吗?”
董云瑞冷酷地道:“只是轻薄你,怎么足以让他和那个昏君背上无德之名,怎么样也要世子妃和世子妃腹中的嫡子,这样才够筹码吧!”
“什么?”史婉瑶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她捂着肚子,“这可是王爷的嫡孙,他也舍得……”
“无毒不丈夫,何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董云瑞的声音透露出阴狠。
意识到危险,史婉瑶跌跌撞撞地想要逃,可是房门已经被反锁了。
“来人,放我出去!”史婉瑶用力地拍着门板,但是董云瑞给她安排的这个房间极为偏僻,周围的宫人又都被支开了,她怎么叫都是徒然。
董云瑞不慌不忙地走近史婉瑶,“世子妃不要浪费嗓子在呼救上了,既然皇夫昏迷了,那有些事情只能由属下来代劳了!”
“什么?”史婉瑶转身,满面惊恐地看向董云瑞,“别这样,我怀着身孕……已经七个月了啊!”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董云瑞哪里会顾惜她,一把将她扛起,扔到内间的榻上。董云瑞扑了上去,也不顾及她高高耸起的腹部就压了上去。
“不要!”她的衣裳在毫不留情的撕扯下化为碎片,肚子被重重压着,疼得史婉瑶几乎要昏过去,更为可怕地是那不带任何怜惜的摧残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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