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两个衙差出来的时候,手头上也并没有拿着什么东西,大家这才叹了一口气,一颗心也才回到肚子里。
黄存善走在前,走着还有些不甘心的回头望,扭头嘀咕,“我就觉得这里头有古怪,怎么就搜不出来呢!”
到底也不敢回头再说什么。
胖子跟着他走,听得有些好笑。但是对于黄存善却没有了一开始的客气,笑话,一个是跃鲤陈家,一个是无关紧要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黄家,他管的着他是谁?
死面走得慢,走到院子口,快速的扭头,一步步的过来,在紫苏跟前站定。
香薷有些不解。
紫苏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两只脚放在盆旁边,要不是此时坐在凳子上,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倒在地上了,心里更是对自己婆婆的糊涂有些恨,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那样一点小便宜,提心吊胆如此。
然而死面似乎没有看出紫苏的紧张,只听他说了一句,“我是潘家岭的人。”
就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他也没有多停留,走了。
潘家岭,香薷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怎么会说这样一句话。
并且,他跟着胖子一道来的,来了之后别说说话,就连表情都很少,似乎他从娘胎里就是这副样子一般。
就是这样一个人,会特意的落在后面说这样一句话。
香薷挠挠自己的脑袋,不得其解。
憨笑了一声,“或许,只不过就是随便说一句话?”连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
紫苏跟小八也不知晓其中的关节。
院子里的人,看来也只有韦张氏才比较有话语权,但他们也懒得问。
况且,最主要的不是这个,是那剩下的盐,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总是一个不太好的信号,万一被有心人发现,后果就不堪设想。
他们怀疑韦张氏,谁让她本身就让人怀疑呢。
韦张氏真是有苦说不出,无论是谁,看见一个跟自己不太对付的人,日子越过越好,还在背后撑腰,让自己媳妇跟自己对着,心情总不会太好的。
问题是就算心里不好受,家里的人偏生觉得那个人好,她就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只能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才恶狠狠的诅咒两句,借以缓解。
而今,见香薷又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自己,她就一股火发不出来,“你瞧着我做什么,潘家岭那边的人都各色!谁认识!”
原来是会错了意。
香薷也没有制止,哂笑,“怎么个各色法?”
韦张氏见她是真的问,咳咳两声,“你们刚来的哪里会知道,要知道我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还要多,这潘家岭的人,俱都是喜欢拖长了声音说话,跟外头也不怎么来往,各色得很,也就是我那堂姐的媳妇的弟弟的一个姑爷家的女娃,嫁到了那头……”
不让她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就歪楼的本事,香薷自愧不如。
却也不再打断,很多东西,岂不就是从那无关紧要的话之中发现的,何况,在这个时候打断,韦张氏没准又要从头数落开始。
当然也可以不让她说,谁让自己心里好奇呢!总是觉得死面那个人,藏着点什么东西在话语之中。
就这么一点点的听着,然后就听见韦张氏数落数落,全都是那姑娘回娘家带了那个孩子,不到两岁见了她也不喊人,怎么个各色法,实在是忍不住,好在她又说到,这人带回来的东西送礼倒是还行,只不过那米糕粽子,统统都是咸的,权当是盐不花钱的一般!
香薷简直都要挪步了,事实上她也真的就转身要走,一听这么说,想着死面突然之间说的那句话,又想着之前他是如何尝那米的,顺手捞起紫苏的那米,放进嘴里,脸色就变了。
紫苏跟小八一看,也有样学样,接着,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那米之中,难怪会有一些咸味,虽然不明显,但是……
那死面,又是怎样的一个人,难不成会这样放过她们?还加上提醒?
香薷更加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情,也就不用再耗费心神,“再冲一遍水,反正也没有什么证据了,主要是剩下的在屋子里的那些盐呢?”
紫苏就直愣愣的瞧着她那婆婆,韦张氏说着话,已经把刚才的事情忘记了,被紫苏这样深有意味的看一眼,她这才住了嘴,“瞧着我做什么,我就是放在大郎床上!”
那里也是没有的。
嘴硬吗,还是别的。
最终也只能僵在那,香薷想了想,拍了拍紫苏的手背,“二姐,既然已经搜了一遍,怕是不会再来第二次的了,只要还有,你也小心一点,等亲家公回来的时候,就跟他说,他们那边只来了两个人,我跟小八先回家,反正他们要是要过来,小八也会先来的,你甭担心。”
紫苏经过那一吓,好歹缓过来,就是不乐意看见韦张氏也没有办法,她自然知晓香薷那头要看着,“你回去,也是我急糊涂了,你那头要紧,我看黄家那就盯着,小心些啊!”
说完又要说什么,“要不然我也过去看着,总是多一个人。”
香薷自然拒绝,紫苏也没有强求,抱着大郎,见香薷跟小八走出院子,躲进了自己的房中,韦张氏看不见自己孙子,在外头叫,又没有回应,张口在外头指桑骂槐,又不敢太大声,弄的紫苏好几次都想着出去跟她对嘴,想着等会公公跟丈夫回来,看着不好看,毕竟又是长辈,有错也轮不到自己说什么,把大郎哄睡了,自己拿着针线,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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