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两人都是震惊。
“不可能。”
大卫直接摇头，“日本雅虎潜力巨大，不可能给你。”
“我说的是卖，可不是让你们白送。。”
“我知道，但我们也不可能卖给你。”
大卫直接拒绝，几乎不容商量。
“看起来，我们是不可能一起合作了。”
张宁伸了伸手，一幅无奈的样子。
“张宁先生，我们日本雅虎并没有卖出的打算。不知道，您要日本雅虎做什么？对于你来说，如果你要进入国际市场，也不可能先从日本开始吧。”
杨致远在一边也说道。
“日本这一块我有布局，所以，你们的日本雅虎对于我比较重要。我需要一个在日本大一些的门户平台，不过，看来你们没有卖出的想法，那这一次的合作，只能抱歉了。”
张宁并没有强求。
不过，他还是说道，“当然，我也知道，日本雅虎在日本未来的潜力巨大。但是，我想，搜索引擎对于贵公司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如果未来你们可以打败谷歌，甚至成为全球搜索引擎的霸主，小小的日本雅虎，恐怕对于你们雅虎来说，也是可有可无。”
“不行。”
大卫仍是拒绝，“这只是你提的方案，未来是否会这样，我们谁也说不清。”
“若是我说，我的方案从来没有失败过呢？”
“这……”
大卫一时语塞。
他想说这家伙太过于狂妄。
可是，眼前的张宁，却非常奇怪的表现出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好像，若是按他的方案去实行，未来真的会这样。
这太怪异了。
大卫将头脑中这样怪异的念头抛开，但却接下去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位考虑一下吧，但我想说，这将是你们雅虎最好的一次机会。错过了这一次，也许，未来说不定，这个世界，会没有雅虎。”
说完，张宁离开了雅虎公司。
“这家伙也太没品了吧，居然诅咒我们。”
看着张宁离开，大卫有一些生气的说道。
他之前还对张宁有一些好感，但最后一句话，却让他讨厌起张宁了。
不过，杨致远并没有因为这一句话而讨厌张宁。
“大卫，我在想，张宁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分明是看我们不合作，就想诅咒我们。这家伙也太贪心了，居然想要我们整个的日本雅虎。要知道，日本互联网市场虽然并不如美国，但也是全球主要的互联网市场。我们在雅虎全球化当中，好不容易才做出了一个日本雅虎，怎么可能卖给这家伙，让他来白白捡便宜。”
“不是，我考虑的并不是这个。也许，张宁并不是诅咒我们。难道，你不觉得，张宁最后一句话，真的有可能发生么？”
“真的有可能发生？”
大卫有一些要抓狂，“杨，你疯了。除非我们都死了，要不然，雅虎就不会完。”
“不，不能这样想。”
杨致远深吸一口气，“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在考虑一件事。我在想，为什么谷歌仅仅只是搞了一个搜索引擎，他就威胁到了我们的市场地位。而我们雅虎此前一直主导着互联网，但为什么最近越来越表现无力。答案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其实门户类网站的影响真的很有限，以平台大小来说，他比不上搜索引擎。现在我们的雅虎还算看起来风光，但是，当未来谷歌一步一步再度爆发，我想，我们雅虎也将屈居于他们之下。”
听到杨致远这一分析，大卫也变得神情凝重。
他与杨致远共同创办了雅虎，特别是最近几年一直研究互联网，当然非常清楚业内的格局。互联网行业不比其他实体行业，他有可能瞬间让全球无数人皆知，但同时，他也有可能瞬间让所有人不记得他。
“杨，你是不是想得太严重了。”
“不，或许这还算是好的。”
杨致远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如果仅仅未来只是在谷歌之下，或许，我们的雅虎还算是成功的。因为，我们已经清楚。先天上，门户类网站根本比不上搜索引擎。这是产品类型限定的，我们做再大的努力，也没办法改变。但最为可怕的不是这，而是，我突然觉得，在诸多互联网产品当中，门户类其实只是一个很低端的产品，在未来，或许有很多的类型产品，都可能超过我们。像电子商务，即时通讯……你觉得呢？”
“所以，我才觉得张宁最后的那一句话，或许真的在提醒我们。如果雅虎还是这样下去，那么，未来我们雅虎也许还能存在，但是，绝对不可能领导全球互联网。不但不能领导，甚至，可能将成为全球二流互联网公司。就像，当年的苹果一样，苹果何其辉煌，但现在呢……人们只记得他的品牌，其他的，已经都没有了。”
“难道，我们真的要答应张宁的条件？”
“我也不想，可是，不答应，我们未来真的可能要走上一条不归路。”
几天之后，在雅虎高层一系列商议当中，雅虎公司艰难的与企鹅公司达成了协议。
“张宁，希望你的方案可行。”
大卫与张宁友好的握好。
“之前我一直说过，我的方案，从来没有不可行。”
“那就一切拜托张宁先生了。”
“放心吧，其实我对于谷歌也很看不惯。”
……
谷歌总部。
“佩奇，传闻雅虎与企鹅公司创始人张宁最近频繁接触。”
联合创始人卢“布姆将”将刚接到的消息发给了佩奇。
“雅虎与企鹅？他们难道有什么合作？”
企鹅公司或许并没有进入全球投资者的视野，但佩奇对于企鹅公司并不陌生。
原因之一，那就是，他们谷歌在大举占领世界市场之时，却在中国败北。
不得不说，谷歌失利中国，一直都让佩奇大为的恼火。
“我估计，雅虎与企鹅公司没有什么合作，但与企鹅公司旗下的另一家公司，恐怕，会对我们的谷歌造成一定的冲击。”
“你说的是脸谱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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