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一去一直不回，又让她们等，这哪行。”聂大爷责备道。
“我知道，爷爷以后我会注意的。”聂末自责道，又看了眼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了，我已经做好早饭了，我出去放放牛，很久没让它活动了。在这样下去就耕不了地了。”聂大爷道。
“那就在后山，这里近，别去远了。”聂末嘱咐道。
“你放心。”聂大爷道。
聂末见爷爷走了出去，就打电话给吴警官，可是半天没人听，他心里明白，于是干脆发了短信，短信内容是他要去卢家问他去不去。
不多时电话果然来了，吴警官的那装着刚刚睡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才起床，你要去卢家。”
“对，现在我马上就去，你去不去，一起？”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可查的了，还是别去了。”
“我有新发现，如果你不去我也是要去的。”聂末心中暗笑。
“那好吧，你等着我，我们一起。”
“那好。”聂末说完挂了电话，他当然会等他，不然他难道像昨晚一样走路去吗。
聂末在家门口等吴警官，他的车很快就到了。
聂末一上车，吴警官就道：“咦，你的车呢，院子里没看见。”
“塔地在用。”聂末答道。
“哦，我听说塔地去了齐家。”吴警官问道。
“你也知道他是做哪一行的，有生意当然得去了。”聂末道。
“那是。”吴警官点点头，显得略有些紧张，然后问道：“你刚才说有新发现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给你说过，秦花儿的死是里面最奇怪的。”
“对。”
“我在想啊，是不是有两个凶手。”聂末一说完，故作无意的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神色。
“哦，怎么可能？”吴警官的表情显得倒是很镇定，只是那眼神已经有些异样。
“你想想，前两个死者的死状和秦花儿的时候不同。”聂末道。
“我觉得没什么稀奇的，人被吓死的状态下尸体有不同形体正常嘛。”吴警官不同意道。
“对，确实如此，现在我不是说秦花儿死时形体的奇怪的性，只是想说她与前两个死者的不同，前两个也是吓死的。为什么前两个一样，她却有这么大的差异。”
“被吓死后，死状不同很正常，你不能因为这样觉得有两个凶手的存在。”
“哎，吴警官你是不是忘了这案子的特殊性。”
“什么意思？”吴警官看了聂末一眼。
“三个死者被吓死是与眼睛有关，而且我告诉过你，凶手都出现在三个死者的面前，虽然不是那种大胆的站在死者的面前，不过确实如此，而且他们被吓死都只发生在几秒之间，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的去做别的动作，而他们死亡后的形态很可能就是他们死前最后的动作。”
“你说秦花儿那样的死亡姿态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被吓的瞬间整个人都是直直的站在那里。”聂末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很可能就是这样，你不是说就发生在几秒钟吗，她死前应该是看见了一个恐怖的物体整个人的身体瞬间绷直，然后就死了，这才是最合情理的，想都能想象到。”吴警官这样说完，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非常的有说服力。
“呵呵，为什么只有她的身体看见恐怖的景象就会如此，前两个呢，如果凶手杀死三个死者的方法一样，为什么前两个不是。”
“每个人在看见恐怖景象时的反应不同，死后形体当然不同，这很正常嘛。”
“问题就出在这里。”聂末的语气顿时加重。
“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的眼睛，我相信他们的眼睛出现问题后他们看见恐怖景象的心理是相同的，反应也是相同的。”聂末肃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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