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已经掌握涅盘诅咒，贸然接触这种污染肯定会后患无穷。
几个小时后，凤凰号穿过深层梦魇维度被邪念污染的虚空抵达下一层的梦魇世界。
这个世界依然有无数梦魇生物和梦魇邪物，部分梦魇生物多少还能有点智慧，梦魇邪物干脆就是一群怪物，这种世界面对凤凰号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李牧直接释放空寂咒术毁灭世界后用饕餮特性吞噬。
就这样一层又一层，越来越多层梦魇世界接连被吞食。
原初暗影越吃越饱，渐渐的丹器内的原初暗影越来越强。
转眼过去几年，原初暗影吞噬了太多太多层梦魇世界。
最初的原初暗影，虽然能生成万事万物的影子，但是生成的影子越强存在时间越短，就好像神话九级的存在，纵然原初暗影生成影子也只能维持几秒钟不堪大用。
但是现在，原初暗影制造神话九级的影子已经可以持续几个小时。
这种时间已经足以用在实战，相当于随身携带一个神话九级。
不过李牧能肯定，这还远远不是原初暗影的极限，虽然原初暗影的极限肯定远不如原初火种，毕竟原初火种才是本体，原初暗影只是依托本体的影子，但是就算是影子，极限状态也绝不应该只有这点作用。
持续战斗了数年，凤凰号没有一刻停下来修整。
李牧也是如此，他要不断借助涅盘诅咒抵挡疑似维度意志的意识污染。
无数次的身体畸变，同时无数次的扭正回来。
这中间承受的痛苦和磨练可想而知，不过这也无形中带来不少好处，虽然真灵距离下一次蜕变还很遥远，但是他的神体和神魂却已经达到神话六级的极限，双双达到1700点的恐怖上限。
与此同时，他对凤凰真言也有了更深层的理解。
“快要结束了。”
李牧的意念融入深空魔眼，观测向凤凰号前方的梦魇世界。
这是深层梦魇维度最后一层梦魇世界，同时也是原初火种吞噬的第一个火种世界，别的不看光看大小，这一个梦魇世界就抵得上前面一千个都不止。
远远还没靠近，他的心跳已经在不断加速了。
“舰载光脑，释放魔眼分身。”
李牧命令道。
足足1700个魔眼分身，同一时间在虚空穿梭从不同方向逼近，这些魔眼分身每一个都具备深空魔眼60%属性，同时毁灭过后还能用能量再生，这可比派遣血神子探测的要好多了。
陆陆续续有魔眼分身穿过世界晶壁，然而下一刻已经陆续被天雷摧毁。
李牧瞳中谛听莲花镜翻转，已经生成一个自身的镜魔。
通过魔眼分身和深空魔眼彼此之间的虚空虫洞，镜魔李牧投身虚空虫洞已经穿梭过去，穿梭过去的瞬间展开涅盘神域护住魔眼分身，给魔眼分身争取到一些向外探测的机会。
虚空的天雷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纵然是镜魔李牧也渐渐承受不住。
前后不到一分钟，已经生生被天雷劈死。
虽然镜魔李牧没有谛听莲花镜等本命至宝，同样也无法继承已经神话九级的涅盘天赋等天赋，但是镜魔李牧具备金焱战体等天赋，同样能借助攻防转换来将伤害转化为防御。
至少在防御方面，镜魔李牧也就相差那么一两倍。
然而镜魔李牧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李牧感觉自己亲自过去也就坚持半小时。
看似时间很长，但是要知道这只是世界意志随手为之降临的雷霆。
世界内隐藏的魔神和梦魇邪神，还藏在暗处没有出手。
征战深层梦魇维度几年了，除了一开始遭遇两尊神话，剩下这几年世界摧毁了一大堆，但是神话一个都见不着，显而易见所有神话都赶在凤凰号前面提前撤离。
想都不用想，最后一层梦魇世界必定是一个汇聚了大量神话的龙潭虎穴。
镜魔李牧虽然死了，魔眼分身的探测虽然受到严重干扰。
但是接近一分钟下来，还是传递回来不少探测结果。
李牧将所有探测结果汇总，舰载光脑顿时在驾驶座前面投影出一个残缺不全的世界投影，其中残缺的地方都是能干扰探测的地方，这些地方也必然是最危险的地方。
“绝对不能进去……”
李牧皱眉道。
心念指挥，凤凰号的超级主炮已经开始充能。
距离拉长到一百光年，充能蓄势到极限的三门超级主炮才开始发射，连绵不绝的攻势跨越虚空精准的命中同一位置的世界晶壁，让整个世界都在虚空受到超级主炮的冲击不断颤动。
这个时候比的就是耐心，谁先忍不住越界谁吃亏。
因为有九分之六真实伤害，几个小时后世界晶壁终于出现一丝丝裂纹。
几个小时才这点伤势，这个世界的世界晶壁已经堪比宇宙海防御无双的界海，李牧感觉就算给他万年时间也别想摧毁世界晶壁，终于他忍不住了，开始锁定前方世界施展空寂咒术。
堪称世界杀手的空寂咒术，让世界晶壁承受的伤害极速暴增。
然而没过多久，世界晶壁上面的伤痕却突然消失了。
甚至在世界晶壁表面，生长出盖亚的面容隔着虚空和李牧彼此对视。
肉眼可见，本来是球体的世界晶壁开始拉伸变形。
梦魇盖亚竟然是以整个世界为身体，将整个世界活化过来进行变形，显然空寂咒术真正威胁到了梦魇盖亚，所以才放弃防守转而准备以攻代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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