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为了让他能入睡，不止一次地送女人到他床上。
他对女人不是没有欲‖望，只是每次把那些女人压在身下，就会想到姐姐被折磨得残破的身体，就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但那一晚，他竟在那个怯生生的小女人身上彻底地释放，而且一夜无梦。
不过，他只想报仇，所以那段小插曲没在他心里停留，而那个女人，也没入他的心。
所以，后来见到俞菲，也没认出她，更没想起那件事。
这时，突然听见‘九爷’二字，才赫然惊觉，她竟是当年让他入睡的小女人。
卓然放开她的下巴，没有立刻把她放下来，而是查看她伤在哪里，免得触碰到不能触碰的地方，加重她的伤势。
检查完毕，发现所有的伤都在后背。
是用鞭子抽出来的。
一个弱女子承受着这样的抽打，真能去掉半条命。
而且从她干裂的唇来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喝过水。
没吃没喝，还受着这样的酷刑。
卓然强压下心头涌上来的怒气，把俞菲小心地放了下来。
打横抱起，转身走向门口。
墨卿走来，看见他怀里抱着的俞菲，皱了眉头，“她怎么样？”
“很虚弱，需要及时治疗。”
“你先送她去医院。”
“好。”
***
顾小冉匆匆赶到医院，看见昏迷着的俞菲，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我小姨怎么样？”顾小冉看向靠在一边墙上的卓然。
“两天没吃过东西，又挨了打，很虚弱，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卓然道。
“雷爷干的？”
“嗯。”
“他人呢？”
“我们的人看着呢。”
“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
“我们有他说不清的罪证，把他弄回汉城，再送他去警局，他这辈子出不来了。”
是最好的结局，但顾小冉却觉得很难解恨。
“你照顾俞菲，我去办事。”卓然不等顾小冉回答，直接离开。
顾小冉恨不得去狠狠地揍雷爷一顿，但俞菲需要人照顾，她不能走开。
卓然回到雷爷的住处，去洗手间装了一桶冷水，泼在雷爷脸上，把他泼醒。
提起鞭子，没头没脑地抽了下去。
雷爷嘴被封着，痛得惨叫都发不出声音。
“畜生，对弱女子也下得去手。”
洪刚把从雷爷膝盖上拨出来的钢锥递了过去，“二当家，这个。”
雷爷看见那钢锥，吓得连连摇头。
卓然接过，直接刺进雷爷肩膀，然后接着打。
直到雷爷痛得昏死过去，仍不停手。
墨卿按住卓然的肩膀，“再打就打死了。”
这种人渣，死了活该。
但他们现在身份，已经不同以前，就算想弄死这人渣，也不能让他死自己手上。
卓然停手下来。
转头，对上墨卿好奇的目光，微蹙了眉头，“怎么？”
“好久不见你这样了。”
墨家出事以后，卓然变得无比冷漠，但同时也变得极为内敛。
卓然这样的情绪激动，墨卿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
“你以前认识俞菲？”
卓然默了一下，转开话题，“有什么发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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