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上位者，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叹气：“那，你留着他们……”
我说：“能为我们所用。”
他马上发过来一堆惊叹号：“你比他们还没有底限是吗？这才是你这真实打算？建造一只生化大军？”
我懒得和他解释，说：“你就是这只大军的情报中心。”
他显然被呛到了，半天没回。
坎特文那边问了一句：“老板，我这边基本没新鲜事。”
我说：“享受你的生活。”
他马上回：“谢谢老板！”
牛查这才回了一句：“我已经，越陷越深了。”
我故作奇怪：“你不是，早就已经接受了吗？”
他说：“我原本以为，你最多就是搞搞小团伙，没想到，你野心真的有这么大。”
我说：“野心是个贬义词，你可以理解为，我的雄心。”
他说：“反派都这么认为。”
我说：“别老是说这些孩子气的话，好好想想该怎么面对未来。”
他说：“好老板，开始画饼了吗？”
我说：“最近怎么样，还没进化吗？”
他马上回：“你到底灵不灵？为什么我觉得前些天脑子好使了，身体也好了不少，然后，就没有变汉化了？这不像是进化，像是吃了什么短时间提升的药物……”
我说：“慢慢来，这叫瓶颈，需要一个突破的契机，就像影视剧里那样，通常是在关键时刻，比如危急关头，比如被追杀，即将坠崖或者坠楼的时候……”
他马上回：“还有被劫持的时候是吗？”
我说：“对，有机会再让你体验一次。”
他说：“不用了！你就说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我说：“等着，我去找你。”
他回：“这么严重吗？”
我说：“没有，就是看看你有没有把父母的关心当回事。”
他马上回：“你去农场集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的长辈了？”
我说：“我像长辈一样关心你，不可以吗？”
他说：“少来这套，我已经这么配合你了，你不要牵涉到我的父母。”
我说：“我是真的为你好……嗯，算了，不说这个，你放心，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他说：“我把自己豁出去了，但是，我不想他们受到伤害！”
我说：“虽然你的反应有点过激，不过，保持这种状态，比之前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好多了。”
他说：“呵呵。”
我也不浪费时间，回到了布尔集团。
牛查果然不是很忙，至少，表面上看来，他就坐在办公室里，盯着自己面前的三台桌端。
这是一份看似轻松的工作，老实说，米洛娃也算是送给这个“老同学”一个大大的人情。
至于她有没有别的想法，不重要。
因为，牛查有……
这小子有贼心没贼胆，我给了他半个。
如果他能壮着胆子，那就不用我操心了。
至少，我真的只是来看看。
维护公司的网际稳定，看上去很清闲，其实又不能有片刻放松，就跟买了保险似的——钱是花出去了，没出事的时候总觉得亏了，真出了事，损失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在这样的环境里，偷闲摸鱼是个不错的选择，比如牛查的同事，就有玩游戏的，看电影的，还有，炒股的，我看了一眼，当中有几支雪狼集团股票，都出现了小幅度的下跌……
至于牛查，看上去很认真，不过也会不时地拿出掌机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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