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办这事法律上有点不允许,当然也不至于是杀人放火那么严重,如果出了事罚点钱就能解决。我们看上你这就因为又偏又破,让人意想不到。你要是想多赚点钱就和我们合作,你也可以做公司法人,你什么事也不用做年底和我们一起分红。你要是怕担风险你把场地租给我们只收房租也可以,房租一分不少你,还一年一付,中途要是我们不办了钱也不用你退”,马娇说完又拿起那一万块钱重重的拍在了方伟手上。
方伟听了心里面没有一丝的犹豫就答应了马娇,而且他还和马娇商量要做公司的法人。方伟打从做乞丐的那一刻起对于明天其实没有太大的期盼,他的想法的是只要能赚钱干什么都行,像他这样的条件即使进了监狱也比外面的生活过得惬意。现在他虽然是自由之身,可是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残疾人来说外面的世界似乎比监狱更加的悲惨。
方伟以前也是一个要强的汉子,他当过兵,退伍回来以后自主创业。多年超负荷的军事训练让身体留下了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的伤病,创业的时候太拼最终积劳成疾身体也垮掉了。身体为什么会残疾他却不愿提起,他的邻居说他是做了好人没好报。
为了创业花光了退伍费,自从身体残疾以后他的事业也跟着垮掉了。平日里他就靠着低保活着。前两年父母相继离世,在这表面繁华的城市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着,残疾以后他感觉到了人性的冷漠,以前父母健在的时候还有一些穷亲戚偶尔走动一下,父母离世以后几乎再没人和他走动,即使是邻居也很少主动和他搭话。
方伟算是尝尽了人世间的冷暖,他以为他都这样悲惨了这世间已没有他承受不了的事。可是每次他去领低保的时候看到工作人员那嫌弃和鄙视的嘴脸他却无法平静。有些工作人员好像方伟领走了他家的钱一样,每次说什么凶巴巴的,还故意说得特快,要是他说完一遍你没听清楚再问他就要大发脾气,甚至故意说一些让人难听的话故意讥讽像方伟这样的人。
方伟心里觉得自己和街上乞讨的乞丐没什么两样,街上乞讨的乞丐被别人施舍的时候还能受到一点同情,他每次去领低保的时候却受尽了嫌弃和鄙视。
去年冬天方伟在去领低保的路上摔了一跤,搞得满身的泥巴,当他领低保的时候大家看他一身的泥巴,在场的工作人员又故意讽刺起来。
“你这是要钱不要命啊,国家每年花这么多钱养着你们,你们来领钱至少也要穿着干净一点呀,你看你这么多泥巴也不知道换一件干净的衣服,现在不用干活又有钱拿把你们养懒了,是吧!你们这样的人和蛀虫有什么区别”,这工作人员说完以后给了方伟一个白眼,方伟拿着钱气的直发抖。
方伟没有话语反驳,他得罪不起这些人,再说自己这样的情况哪里又有资格去反驳别人嘲笑与讥讽。领了钱他当着工作人员的面狠狠的抽了自己两耳光,当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那次以后方位伟再也没有去领过低保。
方伟觉得自己如此屈辱的拿那点可怜的低保倒不如就真的做一个乞丐,至少那样他是靠自己双手讨回来的钱他觉得还有一点尊严。从那时候方伟开启了他乞讨之路。
方伟的乞讨之路并不顺利,在他住的附近很多知道他是当地的人都不愿意施舍给他。大家认为一个当地人在这个城市有房产、又年轻,还能领到一份低保那简直是神仙的日子。虽然身体残疾但他出来乞讨那就是好吃懒做、图谋不轨,想靠着乞讨发财。大家不仅不施舍给他,还背地里骂他贪得无厌。
这世上的人都仇富,但没有人同情方伟这样的残疾人。在外人眼里在这个城市房产的人都是富豪,可是房子如果不卖掉那就是一堆砖头,再说方伟那房子如果不靠征收压根抵不回一套商品房。
城外的人穷尽一生为了一套房子,城里的人将一生拴在一套房子上,这世上的人因为一套房子而变得平凡。人一旦平凡了就犹如蝼蚁一般,悄悄来到这世界然后默默无闻的离去,没有一丝的波澜。
方伟乞讨的岁月里,他生活依旧艰难,不过他却不后悔,因为他还是靠自己养活了自己。人在成功的时候是贪图享受的,人生所有的成长都是在逆境和低谷中的时候。
方伟乞讨并不成功,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研究和总结。他把乞讨当成他后半生的事业,所以他在乞讨中不断总结经验,他要通过乞讨专研出一套自己的商业模式。
方伟发现乞讨市场流动性非常大,一般像他这样单兵乞讨的乞丐很容易被淘汰出局,而这种淘汰根本源于那些有势力的乞丐团伙的欺凌。
方伟自己乞讨事业不见起色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是单兵作战,经常受到那些乞丐团伙的排挤。他每到一个商业广场就会收到一些乞丐团伙的恐吓和威胁,乞丐团伙为了抢夺地盘,经常发生火拼。乞丐行业就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食物链关系。
像方伟这样的小虾米没有同伙经常就被赶来赶去,没有自己的地盘他就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这样频繁的换地方的过程中方伟结识了很多和他一样经常被欺负的落单乞丐,这些落单的乞丐大多都是一些老弱病残,为了相互取暖方伟把这些乞丐都团结了起来,方伟因为年轻有谋略又有胆识成了这个乞丐团伙的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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