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龙出来之后,本想与金龙二楠亲近嬉戏,却见它脖子上骑了个人,明显一愣。
金龙与黑龙互鸣数声儿,似乎是在交涉,吴乾就这么看着,半晌之后,二楠心灵传信道:“主人,龙兄已经答应与我一同辅佐主人,不过……”
“我就知道还有条件,你说。”吴乾道。
“第一,主人必须能胜龙兄。第二……恐怕有些难了。”二楠将军为难道。
“但说无妨。”
“主人须言明龙兄来历。此事实在是为难主公了,但我等物力所化之物,最重出身底细。若能叫清出身,则必然死心塌地跟随。想我愿意跟随主公,也仅凭主公知道我二楠将军名号而已。”
吴乾一听,原来还有这一节。不过他却哈哈笑道:“二楠啊二楠,你说这最难的一环,对于我来说,却是最简单的。难道我能一语道破你的出身跟脚,而对它却不能吗?”
说着话,吴乾白泽之眼已经发动。
“龙碽,龙精类。《裨海纪游》中所记,龙熕者,大铜炮也。郑成功将军泊舟粤海中时,见水底有光上腾,数日不灭,意必异宝,使善泅者入海试探,见两铜炮浮游往来。
命多人持巨絙牵出之,一化龙去,一就缚。既出,铜炮斑驳陆离,若古彝鼎,光艳炫日,不似沈埋泥沙中物,较红衣炮不加大而受药弹独多。
铜炮发射时,先投小铁丸斗许,乃入大弹。及发,大弹先出,铁丸随之,所至之地一方糜烂,名曰龙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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