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元望向电梯外。
她和裴弈猜测的没错，VIP住院部地下层的这里是季岳的实验基地。
实验基地四周所有的墙壁，都是泛着银色光泽的特殊合金。地面则是材质坚硬光滑一尘不染的大理石。
从电梯门可以看到里面有穿着白衣的男女在走动。
“不想进去看看吗？”
季岳已经踏入实验室的区域，他望着还站在电梯里的念元，嘴角含笑道。
“当然想，”念元轻松地走出电梯，她一点都没有来到陌生地盘的害怕，甚至像是乐在其中地雀跃道，“这个地方可真赞。”
季岳哼笑着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因为我们是同类啊。”
念元不知道季岳是怎么判定自己是他的同类的，她只知道季岳暂时不会伤害自己，这就足够了。
季岳带着念元穿过长廊。
一路上，念元看到长廊两边都是一个个门上带有玻璃窗的房间，几乎每个房间都关有人，那些人手腕上都用颜色做着标记。
那些……是克隆人还是……
像是知道念元在想什么，季岳对上她有些疑惑地目光，开口解开谜底：
“他们是从地面上抓来的实验品。”
他轻飘飘的语气简直让念元犯恶心，仿佛那些人在他眼里只是蝼蚁，可以像猪像羊那样被宰杀。
念元若无其事地说。
“你不担心别人知道后这一切后，会怎么评价你？”
“科学需要牺牲，”季岳的目光从一间房子里的“实验品”上掠过，最后停在念元身上，“我保证，他们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希望如此。”
念元一边回话，一边跟着季岳继续往前走。
她双手自然地插进口袋，在摸到口袋的手机后悄悄使劲地按下一个按键，然后双手从口袋里放了出来。
季岳将念元领进一间全透明的玻璃会议室，她在里面看见了站在一个角落垂头发呆的赵前明。
不知道是不是念元的错觉。
自从赵前明为季岳做事以后，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还反常。
他原来是随时会发狂的疯子，现在则完全成了一个麻木的自闭患者，他就像是变了个人。
念元和季岳面对面在会议室坐下。
她望着满脸呆滞的赵前明，“我觉得他和之前很不一样。”
“我对他的这里，”季岳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做了一点小改造。”
“什么样的小改造。”
“他的大脑里面被安装了一个芯片，可以控制住他，目前来说还是很好用的。”
季岳笑着轻描淡写地说。
念元没有说话，她觉得季岳果然反社会。
季岳说，“火拉新闻网报社失火的原因、你死去的那个前队友是谁杀掉的，你就没有好奇过是谁干的吗？”
念元从来不相信巧合。
火拉新闻网外界报道是失火，别人可能被糊弄住，但是她相信这事绝对是有人徐某纵火。
还有就是马俊涛离奇被杀。
听到季岳主动提起这些，念元歪了歪头轻笑，“看样子你知道这两个案子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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