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仔细打量这三位西域美女,三个人都是统一的蓝色眼睛,这让看惯了黑色眼镜的刘焉感觉眼前一亮,若娜是三人之中的大姐,穿着一身褐色的纱裙,时间已经是立春,还是有些寒冷,但是有室内火炉,倒也不用担心冻着。
也正是因为若娜年龄最大,以至于她会在跟刘焉目光相接的时候躲开刘焉的目光,而年龄较小的若兰和若琳却不是这样。
若兰和若琳年龄相仿,相貌也很像,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双胞胎,正值十几岁对一切都很好奇的年纪,因此两双湛蓝的眼睛敢直视刘焉的目光。
“来,我给你们倒上。”
刘焉喜欢给人倒酒,若娜连说不敢,应该是她来给刘焉倒酒才是,若兰和若琳倒是大大方方,将酒杯递向刘焉。
“看看人家,多坦率,若娜你该向你两个妹妹学学,别越大越不敢做事。”
给两个小美女倒上荡漾紫色的葡萄酒,熟悉的香气让若娜鼻翼微微扇动,最终还是把酒杯递给了刘焉。
四个人一同举杯,若琳和若兰两个小美女因为之前没有喝过酒,不知道葡萄酒该怎么喝,于是满满地喝了一大口,像刚才的刘焉一样,酸涩的感觉在口腔里荡漾,呛得她们不住地掩嘴咳嗽。
而刘焉则因为刚才受过一次苦,自然也就学会慢慢喝,放下酒杯看着给若琳若兰拍打背部的若娜,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刚才刘焉只不过是粗略看了三姐妹一眼,现在才开始真正打量。
若娜的鼻梁很高,要是在后世绝对属于让人羡慕的存在,头上戴着一些刘焉没有见过的饰品,估计是西域那边的风俗。视线下移,脖颈出白色的皮肤表明她们不经常暴露在太阳之下,也是,谁家有这样的美女,会舍得让她们在太阳下晒着呢。
褐色的纱裙包裹住男人都想看的部分,但是黑色的胸衣却从纱裙那本不密实的材质中显露出来,比直接脱掉衣服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要不裸露可能是西域女子的特色,那边气候干燥炎热,露出来既能散热降温,又能展现她们的魅力,何乐而不为呢?这也许就是长期压制欲望的汉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外族女子的原因吧,礼教传统稳定了社会秩序,却也相应地压抑了人的本能欲望。
不过有一点刘焉很好奇,就是她们是如何保持如此纤细的身材,他都怀疑他一只手就能牢牢环住若娜的细腰,略一用力就能将她整个人拉到怀里。
只有细腰并不可怕,更令人按捺不住的是,再向下豁然外扩的曲线,真的是在挑战人的视觉神经。刘焉丝毫不怀疑曲线的弹性,因为若娜在帮助妹妹们拍打后背的时候,全身都在动,其中也包括豁然外扩的曲线。
哦天,鼻子怎么热热的?
没流鼻血吧?
还好没有。
不能继续看下去了,得想个办法转移注意力。
收回视线,刘焉看向这个屋子,双眼放空,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看看你们,喝这么急干什么,呛到了吧,真是……”
“这不是,咳咳,在若羌的时候没喝过吗,以后可能再也喝不到了,就想赶紧喝一点,咳咳……”
若氏姐妹之间的对话使用西域语言,并没有说汉语,所以刘焉并没有听懂她们在说什么,但是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干嘛喝得这么快”“你看看你呛到了吧”之类的话。
虽然刘焉没有听懂西域语,但是他听到了“若羌”这两个字的发音。
若羌,敦煌,西域……
“既然你们是若羌人,若羌离这里那么远,而且现在中原又是多事之秋,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话音刚落,刘焉就看见三姐妹的眼睛变得有些暗淡,接着似有眼泪在眼眶打转,年纪较小的若兰和若琳自控能力没那么强,泪水冲破了眼眶,顺着脸颊的曲线滑落。
拍拍妹妹的头,姐姐若娜用手背擦去眼泪,回答道:“我们姐妹的父母是在汉地和若羌之间往来的商人,原本一直相安无事,回家的时候还会给我们带来很多若羌没有的东西,六年前,我们姐妹非要跟着一起去洛阳,父母同意了。”
“本以为这一次也会像以前一样平平安安到达洛阳,不曾想在凉州被韩遂截住,他杀光了商队的所有人,只剩下我们三个还有一个会跳舞的姐姐,韩遂看我们长得好看,就让那个姐姐教我们跳舞,当时我们年纪还小,韩遂没有碰我们,但是那个姐姐……”
“她怎么样了?”
“那个姐姐成了韩遂的妾,一直在护着我们,不让韩遂对我们下手。前些天韩遂出去好久,回来之后大发雷霆,姐姐在一旁侍奉,却被韩遂迁怒杀死……”
唉……
长叹一口气,刘焉猜想韩遂之所以大发雷霆,是因为韩遂被他和马腾一起打败,从狄道狼狈逃回金城,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打了一场胜仗,却葬送了一个女子的性命。
“刘州牧,我求你件事,你是一个好人,求你把姐姐安葬了吧!这些年我们受她照顾,要不是她,我们姐妹可能早就死了,求求你……”
若娜跪倒在刘焉前边,双手放在刘焉大腿上不住地左右摇晃,若兰和若琳两人也在若娜身后跪了下去,不停地乞求刘焉。
这么多好看的姑娘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刘焉就算是铁打的心肠,此刻也化作绕指柔,赶紧一个一个将这三个泪人扶起,拍着胸脯保证道:
“她的尸体现在在哪,我不止会安葬她,我还会让人给她厚葬。”
“姐姐的尸体被草草埋在韩遂的后院,我们姐妹还想过将姐姐的尸体偷偷搬出来掩埋,但我们本身也没办法出入韩遂的大门……”
招呼她们坐下,刘焉又给三个人倒上一杯,看着她们拿出手绢擦拭眼泪,不禁叹息道:
“没事了,没事了,韩遂现在已经被我打跑,他不会再来欺负你们了,他要欺负你们,还得先过我这一关,不过他那老胳膊老腿的,未必打得过我!”
在刘焉刻意耍宝之下,三个美女脸上终于出现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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