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铭子,有空吗”
“咋啦”
“出事了,我这不是赶着去收药材嘛,回来走到省道这边车子不知道怎么的就出问题了,现在这外面下大雪拖车的说放一晚上明天清晨来,我这半车药材怕给雪搞出毛病来,你骑着你的三蹦子过来拖一下药。”
李铭看看时间,正正好好凌晨两点。
“你这也车坏的时间那事真的巧,来了来了,等着我别冻坏了。”
“那你还真的要赶快一点,我这把药房的老李头拉过来给我看药材,他这幅身子我感觉是撑不了好久,怕给冻坏了,你来的时候多带件棉衣啥的。”
“好,你自己注意哈,给我发个定位。”
强撑着睡意,李铭挣脱了棉被温暖的环境。
窗外,雪如鹅毛垂天而下,夹杂着狂风阵阵。
不自觉的,多穿了几件衣服,将自己裹的像只企鹅。
楼下,三蹦子被雪覆盖了厚厚一层,这才一夜不到的功夫就下了这么大的雪。
洁白的雪将月光倒印,让这黑夜变的也不那么漆黑一片。
越往省道走,车子就越少。
也是,这么冷的天,那么大的雪,谁愿意出来???
狂飙80码,快要接近三蹦子的极限了,油门再拧紧一点,排气管冒黑烟,那才是火力全开的表现。知道三蹦子省道上不去,李铭就根据地图的小路走,一路狂飙,终于赶到一片狼藉的现场。
只见货车斜停在一边,却不见老王还有老李头的身影。大货车车头前端凹陷一大片,前方是几辆已经破损不堪的小轿车,七零八碎,好不凄惨,一看就是经历了几次巨大的撞击。
急忙爬上货车,空荡荡的驾驶室里漆黑一片,借着月亮淡淡的光,李铭看见几个血手印,印在车窗,车门,座位上。不仅如此,车门,驾驶室,车顶,到处可见的许多细小凹痕在密密麻麻累计重叠在上,还有破碎的挡风玻璃,已经破破烂烂的车头还有翻落在地的车厢以及一地的药材。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李铭慌了,大声呼喊王胖子,期待着回应。
车箱,车底,雪地外,,,,,除了雪,就是血!
一尺厚的积雪将路面一切情况掩盖,只剩下某些地方,那隐隐的血迹。
外面,雪下的更大了些,密密麻麻如柳絮天空飞舞,狂风乱作穿过车箱带起阵阵风声,冻面又刺耳。
颤抖着拿起手机,哆哆嗦嗦的按着手机号,打向老王的电话。
滴~滴~滴~滴~
无人接听??报警,赶紧报警!!
这诡异的情况,这寒冷的天气,李铭正想着挂断报警,老王的电话此刻终于通了。
“喂老王,你踏马怎么了?跑到哪里去了,这怎么不见你人啊!驾驶室里面的血是怎么回事?你们出车祸了吗?说话啊!!!”
“………”
“喂?喂!你是谁?”
“………”
“你踏马到底是谁?说……”
滴~~~~
电话挂断,万籁俱寂,一切归于沉默。
沉默的手机,沉默的李铭,还有此刻似乎沉默了的风声。
他想到了意外的的车祸,想到了万一之中的意外,也……
想到了老李头看似普通的身份。
三蹦子,李铭的座位后面,魔箍棒静静地躺在那里。原来是以防城管,现在就刚好用上了。当这看似轻飘飘的棒子被李铭握在手里面,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才放缓了一点。可是转眼间,恐惧又是布满心底。
不远处雪地,一少女仗剑而行,白衣胜雪,衣带飘飘。
身材修长一根红布绑住头发,向李铭奔驰而来。
若是没有那股子冷若冰霜的气质,还有白衣古装上的丝丝血迹,李铭绝对会认为这遍身出尘气质的人是一位仙子。
直到她来到跟前,李铭才发现她手中的手机是老王的。
不自觉的,李铭双手举棍横档身前,实在是少女身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太强烈,此刻,他甚至连话都不敢说。
生怕她就是一剑刺过来。
又担心老王还有老李头,鼓足勇气想要问话,却又被少女的声音打断。
“你认识那两个人?”
“认识,我朋友,你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
少女不回答,依旧提问
“他叫你来干什么?”
“叫我来帮他收药材,哎,我问你啊,你是谁?我朋友他们现在怎么样?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少女依旧没回答,还是再接着提问,只是发觉到李铭的情绪变化,提问的语气变成了审问。细长眼睛盯着李铭,气势全开压迫李铭,想让李铭说出真话。
“你与他们的关系怎样,发觉到他们之间的异常了么?”
李铭是谁,钢铁直男暴躁老哥,最不爽的就是威胁了。
“你踏马谁啊,我和他们关系怎么样有你半毛钱事?问你话你又不说,还踏马反问我?你是撒比还是聋子?”
少女蒙了。
这般粗俗不堪的语言是她十几年的人生未成接触过的,甚至于,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呆滞在一旁,手指颤抖指着李铭
“你……你……”
“你尼玛呀你你你,哦,原来不是聋子还听的懂人话啊,是我错怪你了呢智障,回答我啊,我朋友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你”
“啊!!!!我要杀了你!”
少女气的浑身发抖,手中长剑瞬间出鞘,细长长剑剑锋本就锋利无比,另外还有淡淡元气包裹住剑尖,丝丝剑气如虹,带着浓厚杀气直刺李铭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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